“我自己能走。”离非咬牙道。
“少废话!上来。”我恶狠狠的瞪着他,直到他小心翼翼的伏到我背上。
“你以为到了这种时候我还会任性得不让别人碰么?你也太小看我了。”柔软的唇轻轻贴附在我耳畔低语。
“可是,还是会不舒服吧?”我平静的回答。
耳畔温热的呼吸微停,之后再无声息。
“喂,疯子,说点什么好不好。”我喘息着低声说道。
逃亡对于我来说并不陌生,不过是饥饿、疲劳、伤痛、紧张,一桩桩一件件都如同皮鞭狠狠抽打在身上。捱得多了也就麻木了。但我讨厌那种整个世界仿佛就剩你一个活人的感觉。小时候为了完成一件任务,我在深山里整整逃了七个多月。十五个职业杀手、无数的毒蛇猛兽。所有活着的东西都是敌人。我不敢随便生火,不敢轻易睡觉,甚至不敢在同一个地方停留超过二个小时。等到完成任务出来,我花了一个多月才能够正常说话。不让人近身的毛病也是那一次落下的。
“说什么?”略有些无奈的声音。
“会唱歌么?”我随意的找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