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确比不上她们任何一个。”
不仅刺中,还要用力搅上一搅,将伤口无限扩大。
“你知不知道今天这个合约对我有多重要,我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达成协议。东郊的蝴蝶城就靠这家全球最大的物流公司入驻打响招商的第一,你今天没头没脑的冲进来,就毁了我几十亿乃至未来上千亿的进账。萧可蓝,那些女人虽不至于都像joy一样给我带来财,至少不会让我破这么大的财。你行,你是第一个!”
她脚下一别,差点就被他双臂的压力给摁倒了,那“第一个”字眼蹦出来是,她用力眨了眨眼,才眨掉了刺疼感。
“向予城,谢谢你提醒我。我做不了你的那种女人,玩不来什么逢场作戏那一套,更无法理解你们的行事规则,我也不想去理解。咱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强凑在一起就是不甜的瓜——苦口。这笔生意损失大了,本没必要再谈、下、去!”
她用力推开了钳住肩头的双手,踉跄着退后几步,若不是扶着旁边的沙发,怕已经跌坐在地,小腹又隐隐的窜过一抹刺痛,她咬白了唇压了下去。
“你……给我再说一遍!”
他咬牙切齿的上前一步,眼中的鸷光仿佛要在她身上剜出两个洞来。但别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颤抖着死死顶住沙发。
“我们不合适,我要跟你分手!”
她红着眼,毫不迟疑的吼出声,然后转身就往大门走。
他气得大吼一声,追上前抓住她的手,一拉,将人旋身箍进怀里,钳起那倔强的小下巴,恶狠狠的警告,“萧可蓝,你有胆就再说一次,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这可恶的女人,可恶的女人!可恶,该死的——竟敢对他说出这种话,这种?!
她怒极反笑,“向予城,我不稀罕你,我要跟你分手,我不要你了。”
这笑容却像一枚森冷的子弹,没有任何声音,就直接打进了他的心脏,剧痛瞬间扭曲了面容,理智尽丧。
“萧可蓝,你、休、想!”一个字,一个字,宛如烙铁凿下的痕。
他扼住那细细的小脖子,抱起人就进来休息室,她尖叫着救命,房门就被狠狠的踢上了,还故意上了锁。
“放手,放手,你要干什么,啊——”
窗幕被全部放下,屋里只有薄薄的光晕,男人的俊脸一片扭曲,双眸鸷仿佛嗜血的兽,沉重的喘息仿佛烙印在耳边,庞大的身躯重重的压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那森猛的凶器,直抵她脆弱的心垂。
“你是我的女人,休想逃离我,这辈子都别想!”
“我不是,我不是,向予城,你疯了,放开,唔……不……住”
他狠狠的封住她的唇,任她尖叫捶打,丝毫不为所动,交缠的唇舌间溢出腥锈的味道,他用力一捏她的下颌,迫她松开了牙关,长舌直入搅住她的小舍用力的吸吮,凶猛狂肆的仿佛要将她整个搅进肚子里。
她用尽全力的挣扎,此刻在他的疯狂暴虐中,似乎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她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在这男人面前,渺小的可怕。以前那些都是小打小闹,他还有理智的时候,都是让着她顺着她的。
“不,不要……”
她挣扎着嘶喊出来,却听到一声刺耳的撕裂声,布料割过肌肤,凉凉的冷气吹拂过,立即惊出一片战栗的疹子,转眼之间所有的保护层都被他卸了去,一堆破布扔在了大床下。
“你是我的,由不得你说不要。”
他单手单脚就压得她无法动弹,另一只手轻易就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怒火汹汹的眼鸷亮的盯着她,宛如盯着到嘴的猎物,流露出残忍垂涎的光芒。
“向予城,你疯了!”
“萧可蓝,这是你逼的!”
“你胡说,王八蛋,你放手——”
哐啷一声,皮带扣打落在玻璃圆桌脚,一抹银光划过她的眼,他除去了全身的衣物,覆贴了下来,那滚烫的肌肤仿佛蓄着汹汹的火,烫的她浑身颤抖,小腹处的钻疼又隐隐的冒了出来。
屋里使用的德国产的最高级的空调,似乎都失了效,粘合的肌肤间很快溢出一片汗渍,并且因为剧烈的摩挲而越来越多。
“我在你眼里,就是流氓,畜生,黑社会,对不对?”
“对,你就是蛮不讲理,自以为是的混蛋,放手,放手——”
一块蕾丝边的小内裤,被他夺在指尖,五指用力一捏,狠狠的甩在她脸上。
一柄锐器直直抵上来,汹涌狰狞的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的保护罩,害怕的僵住了身子。
他欺近她汗湿的小脸,贴着小小的耳垂低喃,“蓝蓝,我是不是太宠你了,让你得意忘形到无法无天了?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流氓,什么是真正的混蛋?你不乖啊,真的越来越不乖了。我应该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黑、社、会!”
“向予城,你……你又想强暴我一次吗?!”
她颤抖着嘶声吼出,他的身体明显一僵,漆黑的眼底光芒变了几变,隐去了那一抹最脆弱的颜色。
“从头到尾,你都是这样看我的,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你都已经认定了是我在耍手段耍流氓玩险玩权势,对不对?既然如此,一次强暴是暴了,两次三次又有什么不同?!”
“向……啊——”
这一击,又狠又重,宛如一支冰椎,直直进了两个人的心。
她疼到全身抽搐,瞬间失了声,不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