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挫着指甲的女人,一吹灰,“我说什么来着,这男人就是不能惯,越惯越坏。你这就是惯着他,所以他才跟你拿乔。像这种自以为是的大傻猪,就应该……”
“你不懂,以前……他很惯我的,真的……”
嘀哩咕噜回忆完,张姐不可思议地瞪着可蓝半响,挤出一个字,“活该!”
“张姐,你也太……”
张姐一扭头看到爬上来的人,立即收住到嘴的损话,急忙找借口跑掉了。
可蓝一看,冷哼一声别过来,也朝楼梯口走,要离开。
向予城拉住她,她咋咋咧咧叫起来,他也不管,拉着她坐在了背风处,也不管她叫骂什么,将人拢进怀里,勾起下巴,吻落了下来。
那一瞬间,她睁大了眼,看到黑绒绒的天幕,仿佛有流星划过,坠进他的眼里,碎落在她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