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琢:“我这是不想你明天后悔的满屋子乱蹦,你跟朝昀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们那腻歪劲我都看不下去,突然闹这出给谁看?”
“我闹,都被我捉奸在床了还是我闹,他但凡有一点羞耻之心我至于这样?我是有多眼瞎,才会看上那种货色。”李靳函显然醉的神志不清。
亲,家丑不可外扬啊,不知道吗?叶琢徐徐诱导,“据我了解,朝昀不是这样的人,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
李靳函哈哈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叶琢,他不是还差点都跟你搞在一起?要是你看得上的话,也对,我眼瞎,你眼光这么高,再怎样也不会看上这种--”李靳函停顿了下,也许是没想到用哪个词作精确的形容,“叶琢,怪不得滔滔浪花,你唯独看上穆迟这朵,毕竟穆迟只跟一个人谈恋爱,只跟一个人上床。”
操,叶琢咒骂一声,“你知道?”
“这个啊,朝昀说的,他说穆迟就只愿意跟你谈恋爱,只和你上床呢。”李靳函呵呵的笑,又灌了一口酒。
叶琢顿时一阵无语,天地良心,穆迟有没有跟人上过床他不知道,但是他还真没跟穆迟上过床。
“你跟朝昀两个神经,没事谈穆迟?关你们什么事,还有,就算朝昀真的跟别人有一腿,你又有多清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部队时,还能别人搭伙当炮友过。”
“这能一样?那时我跟朝昀都说拜拜了,我想怎样是我的自由,但他这是在恋爱期内出轨。”李靳函吼道。
“声音小点,我真是,我吃饱了撑了,来当你出气筒,靳函,我看你俩最多半斤八两,要是你不想和朝昀继续,趁早分开就好,要是还想继续的话,你闹这些没用,只会把朝昀越推越远。”
“叶琢,你这么理直气壮还不是你招招手,穆迟就跟你回来,况且他又不会跟其他人玩暧昧。”李靳函摊开手,酒杯滚在地上,酒水洒了一地。
“你左一个穆迟,右一个穆迟怎么回事,他没惹你了吧。”叶琢松开外套,包厢太闷了。
李靳函似笑非笑,“没办法,穆迟就充斥在我和朝昀生活中,阴魂不散,我不感兴趣都不行。叶琢,你说,要是我真的和朝昀分开,朝昀是不是马上恨不得飞到穆迟身边。唉,不过你放心,他不敢,他呀,他觉得自己配得上世上所有人,就是配不上穆迟,你可不要和穆迟说,这可是朝昀藏着掖着就只有穆迟不知道的小秘密了。“李靳函说着说着捂住脸,男儿的泪开始轻弹下来。
今天卫风在他面前真情剖白,已经让叶琢头晕,现在李靳函又在他面前闹这么一出,叶琢只想一把揪住李靳函的衣领,问他有意思吗?
如果爱只剩下痛苦,为什么还要继续?时间自然会治愈伤口。
爱让人辛苦,志得满满的人也会被爱摧毁的面目可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