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悉这点雄黄对付不了千年道行的它,但蛇喜血腥,只要它接近不了翎儿就好。
但不管如何引诱、遍寻,皆找不到这只大妖的身影。
哼!她才不是想藏匿他!下次见到他铁定拔掉他头上两只角,才不会被他一下扑倒!
身子又被他玷辱一次,阎翎双目喷火,停止手中折花瓣数杀、不杀的蠢动作。但想起柔嫩胴体纤小躺在那宽广健壮怀内,心田不免流动被疼爱的窝心。
抚著被疼爱过的肌肤、环抱自己,她心神恍惚躯身好似有被他温热的感觉。
无缘故踏出强烈酒气的区域,她想透透气,来到槴子树林旁,见一堆人在挑一桶桶的水。
「当家,你别过来!」见小姐跨出被保护的范围,两名兄弟忙想挡她回去。
「铁哥、狄哥,你们做什麽?」盯见他们挑打的水血红,地面血染一片,惊讶。
「别看…别…只是黑狗血…」一人捉住她想架她回堂。「风主交待你不能再乱跑!」
「为何要宰狗!」她觉得好可怜,才不想待在这有著狗血、满天酒臭的地方。「讨厌,你们走开!别拦我!」
才想蛮力大开甩开他们,一阵强烈风势大作狂扫,吹著众挑夫东倒西歪。
阎翎趁时机赶快逃跑,脚跟落至河堤,才想步行市集,听到前方传来呼救,见一群似山贼的獐头鼠目叔叔正在欺负几名小孩。
「喂!你们!」小孩就要落水淹死,她一箭步冲上打飞这些山贼,赶忙捞出落水的孩童,等孩童走远。
哪知被她打飞滚地的山贼见俏姑娘美色,没想到采用人战术,从後抱住她,抱住肥硕部,个别拖住她双脚、连双手也被制住,趁机吃她豆腐。
或许最近失神太多未查觉有空系无法施力,对这事又反感锐利,她吓呆了!
惹怒冥冥中周游四方的隐约形物……
仅见这些山贼忽然被什麽打中,个个躯身飞出,断了肋骨滚地哀号,还有人似见到什麽东西两手不受使唤猛掴自己面颊,成肿脸红血惧泣哀叫。「…妖…妖怪…」
声没出一个,只见河流翻涌,居然像大海卷冲过来,冲走这些人。
「啊……」等到阎翎睁眸,发现自己躺在大树上。
下方是溪流成沙的河水,举目无岸地,湍急河水与风势扫过摇摇欲坠的树枝。
原以为四平八稳躺在树上,背身触觉却不是枝干的硬实,居然是腾空隔了几寸,好似躺在某物上安稳。
「啊…」她轻讶一声,睁开的羽睫颤抖,瞳眸漾晕成波,因触感是熟悉的体温,一样坚硬浮纹强韧,且宽硕到……令她屏息著,情绪激昂。
「是你吗?」周旁还有他的气息……她不知道他竟一直都在她身边。
盘缠整棵大树,?玥倾注双眸盯视她无焦距搜寻他的姣美脸蛋。
无双臂可搂抱她,只好用长长脖颈贴靠,巨大身躯隐形成看不见的形貌,尺躯缠住比它小的树干。
白天无法变成人,它仅能隐形,却一直兜游她附近离不开。被伊卡斯人崇拜纳姆斯神一点也不想回去。
陪她一齐待在只有他们的地方,看著湍急的河流汹涌冲过大地的景象。与长出崖边的榕树俨然成昏黄日幕的暗影任她靠附。
「玥?…」她伸手想查探他在不在。
它没回答,巨大头颅俯下娑著她脸颊。
以头成她的枕、尾身成她的床铺,与她为伴。
看得见,却不能说话,触得到,却无法交心,他的心紧得发痛,这比在入夜魔欲发作时更折腾他。
☆、(8鲜币)(八)沉渊(限)
先前寻不得解药,欲火烧疼他活如行尸走。现在找到解剂,他却视她如珍宝,怕伤害她、怕弄死她,尽量克制魔。
却更有意识更在乎容貌,神受折磨却离不开她。这种痛苦非但没解决,反而因为在意她而苦疼双倍。
他不想当她是可发泄的器,而是很重要的伴侣。
怕她见到他的面目会厌恶他,而小心翼翼堕落得很痛苦。
「你…!」阎翎挥动手,因没回应大力想索。「到底是不是在玩弄我!?」太急燥,牵动起身之躯差点掉落稳固的棵树。
千均之发,坠出的纤身在湍急河床间被无形之力拉住甩飞上树。
「我在!为何一定要我出声。」吓得他冲动发声。
愣觉适才圈住她的东西好似长长尾巴,阎翎起身顽皮又好动的乱踩棵树,其实是踩在他身上觑著鞋履踩空气的奇观。
「那你为何不出……现…!」忖观他攀附棵树虚空的形状……她直觉自己很白痴,呆立的身子被缓缓从高空送落丈尺长的山路。分不清棵树是不是他。
入夜了,它必须赶快离开。否则欲火焚烧,恐怕控制不住好想侵犯她、撕裂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