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很诗意的,叫‘含晖月色’。”“这个又是何意?”“男同学都觉得你神秘莫测,不可捉摸,可望不可即,像‘笼着轻纱的梦’,又像‘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我忍不住哈哈大笑,那时他们背《荷塘月色》背得真辛苦呀。“你呢,含晖,在我们男同学眼中,就是个革命者,隐士和高人,跟坏完全沾不上边。”班长说得很认真。“那肯定啦,含晖怎么可能坏!你们毕业后我教了两届学生,哪一年不是拿含晖作榜样的!”班主任说,我望着他,奇怪他怎么说得出这等大话,见我不信,他又扬着脸大声说:“你不信可以去问他们呀,难道我会骗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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