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静地站着,面若芙蓉气似幽兰。
朗润卿,竟是朗润卿!
“相爷,你怎么会来这里?”曲非烟惊愣不已,这处庄子在偏僻的山脚下,她深居简出,怎么可能走漏消息?
“我怎么会来这里?”朗润卿几乎要将曲非烟扒皮吃,外面因为她翻了天,自己这半年来寝食不安,日夜担忧,她原来是偷偷藏起来,一个人活得滋润无比。
朗润卿纵身一跃上了小舟,他靠近时,曲非烟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朗润卿待她,初识时是温和纵容的,后来两人有了那种关系,他又是柔情绻绻緾绵多情,她拒绝他坚持要离开相府,他发怒,他不甘,这个玉人般的凌朝权臣,在她面前展现的是丰富多情的。此刻,曲非烟从他平静无波的容颜中,敏锐的感觉到了异常。她有山雨欲来的惧意,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心头却又觉得好笑,好笑之余是悲凉。
“看来你过得不错。”苦涩的声音。
“当然。”
“为什么连给你娘你弟弟捎一封信都不做,你不担心他们?为了避开我,连你娘和弟弟都不敢见?”
曲非烟摇头,她不知跟踪她的到底是什么人,只能选择静悄悄地离开,她娘和弟弟那里她不担心,以萧然的为人,他会替为照顾的,她寻思过一段时间再带信给她们的。当然静悄悄地离开,其中也有要避开朗润卿的想法。
“这儿环境很美!”随着这句不着边际的话语,朗润卿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小船很挤,他弯腰低头凑近她,热热的气息吹进她的耳朵。
曲非烟身体微微一颤,转瞬间,莹白的脸孔涨得通红,不敢置信看向朗润卿,却是朗润卿把手从她裙摆下探进去,隔着裤子直直地挤进她那里
“这……这是在野外,你做什么?”他是发-情的动物啊?刚见面就来这个?
“做什么?做我想做之事,做你想做之事。”魅惑糜迷的低语,朗润卿含住她的耳垂,一手伸进衣领。分开半年,他很饥渴。
“混蛋,你放开我……”曲非烟羞愤万分,她开始挣扎,却因前与下面的双重刺激,怎么着力度都不大,看起来倒像欲拒还迎,虽然她绝无欲拒还迎之意。
朗润卿全然不为所动,下面的那只手加紧动作,上面的那只手轻巧地揉捏,舌头在曲非烟耳廓上轻舔,一会后又含住她耳垂使劲吸吮……
“啊……别……不要……”
“不要?连裤子都湿了,这是不要吗?”朗润卿动作很快,曲非烟一个疏忽被推倒,裤子被褪下了,他展开裤子,指着湿漉漉的裆部给她看。
她的亵裤还是相府带出来的,上好的白色织锦,潮湿的地方更明显,似乎要滴出水来。曲非烟被他这一指,又羞又恼,坐起来捂着脸哭了起来。
朗润卿低低地叹息一声,不再作弄曲非烟,长时间的忧思焦虑,这时寻到人,突然便觉得很累。他一头倒下,把曲非烟的那条亵裤捂到脸上,很快熟睡。
曲非烟哭了一阵,见朗润卿不来安慰她,更加伤心,松开手想去拍打他,一见之下不觉羞红了脸。
她一把扯开裤子,张嘴想骂人,却很快闭上,朗润卿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留下一片影,光洁的额,修长秀雅的眉,挺立的鼻,柔和湿润的唇,还是那么美,只是下巴却更尖削了,眼眶有些儿青黑。
曲非烟忽然泪流,太阳光线太强烈,朗润卿似乎不适,他在梦中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拿出怀里的帕子替朗润卿蒙上眼,曲非烟呆呆地看着他,小船在水面缓缓飘移……红日升到空中……曲非烟有些疲倦,想喊醒朗润卿,却又有些不忍惊扰,后来她也倒了下去,也不知何时,迷梦中的朗润卿张开双臂把她抱进怀里。
日影渐渐西斜……曲非烟被体内的热浪烘醒的。睁眼发现自己与朗润卿已经红果果的了。
“你……你怎么死不改?这是野外呢!多丢人。”
“怕什么?莲叶莲花这么高,有人来也看不见我们,再说了,这在你的庄子里,你把木门都锁住了,没人进得来的。”
曲非烟恼怒地捶了朗润卿一拳,没人进得来你怎么进来了,下一刻却心尖发颤,眼前的朗润卿如一匹饿狼,他眼里放着饥渴的火光。
此刻两人赤身相贴,曲非烟被那狼光灸烤得浑身火热,她颤抖着闭上眼。
朗润卿亲了亲她的眼睑,低低地柔声道:“小非子,咱们这许多日子没亲热了,我很想要,你就给我,行吗?”
曲非烟脸孔涨得通红,把脸扭到一边不理他。
朗润卿低笑着吻了吻她的嘴唇,那张带着极度情-欲的脸红霞晕染,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曲非烟偷眼看他,不觉痴了,心道原来这就是秀色可餐。
尖利的牙齿轻轻地啃咬着她白-皙美丽的颈部,朗润卿的嗓音低沉而暗哑,温柔地诱哄她:“叫我润卿我就停下来。来,叫润卿。”
曲非烟瑟缩了一下,心头浮起难以言喻的苦涩,两人一而再再而三失控,而两人的未来,却是晦暗的,不叫润卿,似乎就能保护自己不把心失落。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朗润卿脸一冷,漂亮的黑眸蕴满了风暴,他控制住叫嚣着的下面,停下动作冷冷地问道,“小非子,你把我当你的什么人?”
“……”曲非烟呆愣了半晌,忽然回过神来,气得扭身将朗润卿一推,扑过去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