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带里,可以确实看出来情况和于小莲描述的别无二致。
他的大舌头还是没好:“王为那边儿怎么样?”
“没吸毒没喝酒,说是和朋友赛车玩嗨了,现在要去求证呢。”
“死者呢?”
“死者名字叫丁建国,男x_i,ng,今年四十六岁。”
叶照感觉这个名字似曾相识:“这名字怎么这么熟。”
于小莲回答:“他是很有名的,本市的首富嘛,主业是个房地产开发商。”
叶家离开绵州多年,连带着首富也换了别人,叶照想起来以前自己还住绵州的时候,这个丁建国来家里做客还抱过自己。
“那司机什么时候到”
“已经传唤了,估计今天下午就到。”
“嗯,那我放心了,等我昏迷醒过来刚好来得及。”说完,谢辞直挺挺得就往下倒。
“队长!”
“谢队。”
“警花!”
叶照眼疾手快给捞住了,一把打横抱起来:“快,把他口罩摘了我看看。”
于小莲手忙脚乱上手摘了口罩,然后空气突然安静。虽然说这种情景笑是很不人道的,但是憋笑貌似更不人道。因为过敏的应激反应愈发严重,所以谢辞整张嘴唇都肿了,看起来像个唐老鸭,边上都是红疹子。
所以不知道是谁,轻轻的“噗嗤”了一声。
医院的医生一看就知道是过敏了,赶紧吩咐护士去挂点滴:“怎么不早点儿来,再拖下去要出人命的。”
作为家属的叶照拿出手机,给静静躺在那里的谢辞脸部来了个大特写,然后调亮保存,拿了张椅子坐在边上守着。
护士小心翼翼拿着医费单子凑过来,他很爽快就在家属那一栏签了字。
“您是患者的……”
“我是他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保护法规定的合法配偶,以及合法监护人。”
“…………”
丁建国的尸体暂时被存放在法医室里,冯国光解剖过后在解剖台上啃面包不过瘾,出去吃脑花去了,一个黑影后脚就溜了进去,他掀开盖在尸体上的白布,尸体青灰的毫无生气的脸上明显塌陷,导致他的五官显得有些走形,在常人眼里肯定是丑陋的形象,来人却仔细的观察,就像在欣赏自己最优秀的作品一样。
法医室外面传来脚步声,讨论声,但是各种嘈杂都不能干扰里面人的心情,下一秒就有人冲着法医室过来了。
“尸检报告出来了吗?”这个声音是于小莲的,随即她推开了门,然后毫无意外和波澜的走进去。
那人回答:“出来了,老冯出去吃饭了。”
经文保处很快联系上了那个出租车司机,一般警局传唤,最常见的就是电话通知,碰到有前科的就上两个警察去带人。
司马空侯觉得自己今年真犯太岁,本来一天到晚累死累活的,就为赚两个小钱,接到警察电话的时候正和几个狐朋狗友在洗浴中心捏脚,本来一帮人啤的红的喝了一轮有些上脑,把警察的电话当成诈骗电话了。
“你说你是什么?”
打电话的女警还好声好气的和他解释:“司马先生,你昨天夜里载了一位客人到盘山公路是吗?如今这位丁先生在公路车祸身亡,我们需要你来警局一趟协助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