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校尉们把东西放下,陈啸庭便让他们去领赏钱,如今他为指挥佥事,该有的场面绝不能少。
看着拖盘上崭新的官服,沈怡这下是真的震惊了。
“又……升官了?”沈怡很是吃惊道。
从小在锦衣卫世家长大,这大红色的官服意味着什么,沈怡心中非常清楚。
整个锦衣卫几万人,能穿此官服的人不超过二十个,其中握有实权的只有七人。
她父亲花了二十多年时间,有家族铺就的各种关系,才在两年前穿上了这梦寐以求的飞鱼服。
但是现在,她沈怡的丈夫……只花了十年时间,就走过了沈氏家族二十多年的路。
郑萱儿此时拿着陈啸庭的新腰牌,盯着上面字念道:“锦衣亲军……北镇抚司指挥佥事!”
“这和怡姐姐上次用的令牌字不一样呢!”郑萱儿兴奋到,仿佛发现了什么大事。
但这话却让陈啸庭有些狐疑,于是他问沈怡道:“用令牌?用什么令牌?”
去求父亲的事,沈怡不想让丈夫知道,于是她推诿道:“没有啊,就是前几天拿你千户的腰牌看过!”
此时,沈怡和徐有慧对视了一眼,让后者帮她隐瞒。
于是徐有慧岔开话题道:“老爷还没吃饭吧,今天你可得劝怡姐姐多吃点儿,这几天她可愁得消瘦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