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到下一瓶的时候，杨小东实在受不了了。
“老师，霜蝠粪便……这个也能做食材？”杨小东指着标签问道。
“当然，猫屎咖啡都有人喝，霜蝠粪便怎么了？”周扬理所当然道，“而且，这是经过处理的，没有细菌和寄生虫，只是让你记住味道。”
杨小东皱眉看着稀糊糊的粪便，拧开瓶盖痛苦得闻了一下，虽然没有太重的味道，但那毕竟是粪便。
“想要成为女厨王，这点儿苦难都克服不了？”周扬拿过瓶子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当着杨小东的面儿把手指放进嘴里。
还咂么咂么嘴。
老师亲自示范了，杨小东没有选择，鼓起勇气抠了一块儿放进嘴里。
一股让她头发竖起的苦味在嘴里炸开，她的五官都扭到一起。
说不出那种味道啊……但是太特别了！
杨小东眼泪都快下来了。
但是她发现周扬竟然一脸平静。
“怎么？味道很难搞？”周扬关心道。
“老师，你不是也尝了？你不知道？”杨小东反问。
周扬眨眨眼道：“伸进瓶子是食指，但是我舔得是中指！”
“呕！”杨小东扑到水槽边开始大吐特吐。
古人云：“宁肯相信世上有鬼，不能相信男人的破嘴”。
至理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