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意思,下官不明白,下官是到京城来叩谢皇恩的,刚刚出宫,就前来拜访了。”
贺逢圣看了看吴宗睿,挥手让下人离开了会客室。
“瑞长,你真的不明白老夫的意思吗。”
“瑞长的确不明白大人的意思,瑞长是昨日来到京城的,在寅宾馆歇息,哪里都没有去,与瑞长一同来到京城的还有五省总督陈奇瑜大人,今日午时过后,太监前来传旨,瑞长与陈大人一同进入到宫中,叩谢了皇上。。。”
贺逢圣没有坐下,依旧看着吴宗睿。
“瑞长,按说你应该要知晓这朝中的议论啊,老夫前几日是听说了,虽然有些不信,但也无法反驳,你是崇祯二年殿试二甲进士,不管是年龄还是资历,出任兵部右侍郎,都是说不过去的,而且老夫知晓,你没有立下多大的功劳,凭什么出任兵部右侍郎。。。”
吴宗睿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要再次抱拳稽首。
“大人说的是,瑞长也不是很清楚其中的关系,按说瑞长在登莱巡抚衙门安安心心做事情,压根就没有想过到京城来,起身来,走到了书柜的旁边,取下眼镜,用放大镜看书柜上面的书。
好一会,贺逢圣扭头,看着吴宗睿点头。
“不错不错,比我的那副眼镜和放大镜好多了,这东西好,我正好用。。。”
再次坐下,吴宗睿将纸盒子放在了桌上。
“知道大人爱喝茶,刚才在朝阳门大街,买的两斤西湖大龙袍,也不知道怎么样,瑞长觉得,既然是京城,这些商家是断然不敢乱来的。。。”
贺逢圣笑了。
“瑞长啊,你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化,依旧是直爽,我就喜欢你这种性格,与我有些相仿,不过你比我可强多了,当初在南京的时候,你就展现了年轻人的朝气,我本来还为你担心的,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吴宗睿连忙站起身来,对着贺逢圣稽首行礼。
“这些年来,瑞长一直得到大人的照拂,无以为谢,唯有努力做事情,才不辜负大人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