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月在离开包间时最后说的那句话让我对她有了新的“改观”,因为她知道的事情可并不并我少,只是不会轻易表露出来。也许,我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人。
随着安南华遇害、乌托邦与打压、萧景的背叛、天盛集团进军国内成立天元文化,再到顾恒和苏静的出现,还有陆天的身份等等这一切,其实还有很多事情,这些事情连在一起,让我.......越想越觉得不简单,更像是早就被幕后人安排好了一样,而这一切也正在往着幕后人想要发展的方向去变化着。我并不关心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我只关心自己身边重要的人会因此变得感情破裂,甚至是出现人身危机......
那个饭局让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我,一定要亲自把那个幕后人给揪出来!如果真的是天盛集团搞的鬼,那就竭尽全力粉碎、瓦解它!
......
几天后,一切好像都跟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可谁都知晓,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这日,在下午的时候我接到了蓝玉打来的电话,她说自己回来广州了,明天是她姨母的生日,所以提前赶回来了,并且问我有没有时间见一面。
我看着现在自己也不算很忙,于是就让蓝玉待会下了飞机之后来乌托邦这边。我有想过去接她的,但她拒绝了,说是要自己搭车过来。
挂掉了电话后,我的专注度就下降了,本来就挺多烦心事让自己没法高度专注工作,这会蓝玉又突然回来了,而且她回来的第一时间不是去找她姨母,也不是回暗香,而是来找我,所以我能猜到她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的了。
过了没多久,蓝玉就出现在我的公司了,并且径直走进了我的办公室里。她收起行李箱的拉杆放到一旁,坐在椅子上看着我,这一气呵成的连贯动作像是在自己的办公室一样。
“你这是干嘛?什么眼神呐?”我有点想笑,接着也起身走去了沙发椅那边,给她倒了一杯水。
“有没有咖啡,我有点困。”
“有啊,不过得等一下。”我看了一眼她的满脸倦容,倒觉得像是有心事,而不是长途跋涉所致的。在用咖啡机给她准备着咖啡的时候,我背对着她问道:“回到广州这边,你不应该第一时间回去你姨母家吗?”
“不着急。”她沉默了一会,说话的声音变得有些严肃起来,“程庭,我们暗香现在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很久之前你有和我提到过走资本的路线,前两天刚好就有两个资本方找上门来了,但奇怪的是,第一个资本方来了之后,过了没多久就到第二个来了,然后前面来的那个人就没有和我再联系了,你说,这些搞资本的人也是这么胡闹的吗?说聊就聊,说走就走的。”
“你等会。”我把新泡好的咖啡放到她面前,疑惑地问道:“你刚才说有两个资本方陆续找到你,那这前后的分别是什么人,代表着什么资本方?”
蓝玉面露回忆之色,想了会才说:“前面那个好像叫什么......沧海,哦对!你们乌托邦不就是沧海资本投资的吗?应该就是这个了,后面那个我就记得比较清晰,来的是一个长得挺帅气的小哥哥,他代表的好像是天元资本。”
我心里默念着“沧海”和“天元”这个两个词,忽然就变得有点紧张和愤怒了,这帮孙子真的跟挖掘机似的,在乌托邦这突破不了,就想着从暗香突破,合着就是想要搞死我啊!
“程庭?”蓝玉在我面前挥了挥手,“你怎么了?这眼神也,也太可怕了吧,桌上的咖啡跟你也没仇啊,干嘛这么用这种眼神盯着它看。”
“我没什么。”我把视线转移到了她身上,回应了一个笑容,“这两家资本方如果再有找到你,记得和我第一时间联系,你喝完咖啡就回你姨母家吧,我想起还有点事要出去一趟。”说完我就从沙发上起身了。
“喂,哪有你这样待客的啊,我这才刚坐下没多久,屁股都没坐热你就说要出去。”
面对她的不满,我只是淡然回道:“我这真有事,你要是不着急的话,在我办公室里待着也行,我和其他同事说一声让他们别进来就好。”
“不用了,我喝完咖啡就走,哎,明天你和我一起回去看看姨母吧,陪她一起过个生日,前些天她和我打电话的时候有聊起到你,毕竟......姨夫生前是你送他去的医院。”
我思索了会,“好。”然后走出了办公室。在我路过齐民的办公室时,透过窗户发现他并不在里面,于是拦下刚好也走过这边的一个同事问道:“哎,你们齐总去哪了?”
她想了下说:“呃,我也不太清楚,但好像这一整天都没有看到齐民在公司。”
“好,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奇怪了,一整天都没来公司?那人去哪了?唉,发现我们最近的行踪都挺“诡异”的。
其实离开了办公室后的我,并没有外出,而是上去了天台抽烟。一个人安安静地才能更好的把思路给捋清楚,之所以没有在蓝玉和我说起资本方的事情继续接她的话,是因为我怕她会就着这个事情和我讨论下去,往深了说可就不好了,我不希望她也卷进去,现在的情况已经足够复杂了。
......
次日,我特意让自己休了半天假,昨天答应了今天会去陪她一起给她姨母过生日。前去的路上,我买了一些礼品和一个蛋糕,然后赶往了蓝玉给我发的位置。那个地址其实我有大概的印象,安南华生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