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回过神来,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平静道:“走吧!丁大力叔,”说着便上前提着山鸡,朝山下大步而去。
见少年离去后,中年汉子一脸无解的挠了挠后脑,摇了摇头便喊道:“臭小子,也不等等你丁大力叔,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说着便急忙追去。”
待二人远去,大山之巅又恢复了它起初的宁静,只是此刻的宁静变得有一丝诡异,倾流而下的飞瀑,腾起层层水雾,让瀑布对面的峰口时隐时显,这道峰口所处两峰之间,与其他山谷隔着飞流而下的瀑布,地处十分险要隐蔽。
就在少年二人离去不多时,这峰口在水雾的遮掩下,偶有金光闪出,两峰之间孕含着柔和之息,那股轻柔贴近天地,这一奇象无人察觉,短暂而显,瞬间而逝,仿似从未发生一般,而随着光线逐渐暗淡,大山之巅也将迎来它窒息般的幽静,当浓雾来袭之时,它的一切美好只剩下惊恐和绝望。
来石洞中,家主杜天对着堂内一神像,祭香跪拜,这神像是玄族中的哪位传奇般的老者,也是玄族的开创人,祭香叩拜后,他转身看向一旁的季山和婆婆三娘道:“我等已将根脉之修传于沈凌多年,如今也该是传授他腹脉之修了,随后他顿了顿道:也不知,他...。”
说到此处,他欲言又止,只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不难看出面上略有失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