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缠着兄长,困得意识昏沉,只是在睡梦里依旧死死拉扯着易寒的衣襟,倒是被惯出几分讨喜的霸道来。而易寒小心翼翼地脱下外袍,避开肩侧的剑伤,搂着他也合上了眼睛。
后来易水是被血腥味吓醒的,他缩着腿嗅嗅,借着窗外投来的微光打量身旁的兄长,继而发现了易寒肩头的血迹,登时腾地坐起来。
“别闹。”易寒困顿地将他拥在怀里,“让为兄再歇会儿。”
易水不敢说话了,怕吵醒易寒,但他忍不住拱过去对着溢血的伤口默默流泪,继而不顾兄长睡梦中的阻拦,起身蹲在案几边找能包扎的纱布。
“易水?”
“我在呢。”他小声回答,寻到些金疮药,跪坐在床边抽搭搭地拉兄长的衣袖,“是不是昨夜遇到危险了?”
“为何不告诉我。”易水颤声质问,“为何不早些包扎!”
易寒被他问得睡意全消,疲倦又无奈地起身:“为兄怕吵醒你。”
“你等了我那么久。”易寒温柔地勾起唇角,“我舍不得让你再伤心。”
他在兄长说这些话的时候,撕扯开了沾血的衣襟,易寒肩膀处果然是剑伤,皮r_ou_翻卷,血痂凝固得连伤痕都看不大出来了。易水把夺眶而出的泪拼命忍回去,用帕子沾了清水战战兢兢地替兄长处理剑伤,好不容易把污血清理干净,帕子都染成了红色。
易寒耐心地倚在床边看他弄,脸上还有笑意,仿佛伤口一点也不痛似的:“太子持剑闯宫,我若不受点伤,如何将事情闹得更大呢?”
“那相公也不该……不该这般不小心……”易水抽噎着端起盛着血水的盆往屋外走,“肯定很疼……”
易寒见他走得跌跌撞撞,忍不住起身跟过去,说什么都不让易水端盆子:“我来。”言罢,单手把盆递给了下人,再牵着他回到卧房躺着。
“还舔不舔了?”
“不舔了……”易水气兄长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把脸埋在枕头里,闷声闷气地嘀咕,“相公不好。”
“那相公帮你舔。”易寒闻言立刻翻身,不顾易水的挣扎,三两下拔掉了他的裤子。易水粉嫩嫩的欲根果然俏生生地立在腿间,易寒先用手轻柔地抚摸,再俯身。
他忽而捂着股间翻身坐起,将兄长推倒在床上,隔着布料含泪含住那根肿胀的欲根,呜咽着吞咽。
第34章 汁水梦悠悠,君c-h-a我就流
易寒苦笑着将手指c-h-a进他的发梢:“难受就别舔了。”
易水动了动舌尖,吐出欲根,小心地避开兄长肩头的伤,爬到了易寒怀里:“不……不舔了。”
“不好吃?”
“好吃。”他轻声嘀咕,“可我下面……s-hi了。”说完撩起衣摆,当着易寒的面慢吞吞地坐了上去,温热的x,uer_ou_瞬间绞紧,饥渴地吮吸着狰狞的x_i,ng器,他喘得浑身发抖,还没彻底坐进去,欲根就抵住了宫口。
“自己来。”
易水抖了抖,委屈地望着兄长,但最后还是咬牙狠狠往下一坐,轻微的水声过后,他瘫在易寒怀里四肢发软。
“易水,日后为兄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易寒搂着他深吸了一口气,“再动动,为兄想c-h-a得深些。”
“好……好呢……”易水跪在兄长腰间,主动起伏,温热的汁水一股接着一股从x,ue道内涌出来,他的腰被易寒牢牢禁锢着,下身的花核时不时被生着薄茧的指腹按压,彻彻底底沉醉在了yù_wàng的深渊里。
然而他二人皆拖着疲累之躯,所以缠绵过后一同跌在被褥里沉沉睡去,醒来时天边正燃烧着血色的夕阳。
“相公。”易水迷迷糊糊地缩在易寒怀里,“下面……下面疼……”
“为兄才c-h-a几次就痛了?”易寒忍笑起身,神清气爽地站在廊下,“以前整晚都不抱怨的。”
他揉着眼睛爬下床,哼哼唧唧地跑到兄长身后要抱,易寒就把易水单手抱在身前,笑着往前院走,谁料还没走几步,木兮就不顾下人的阻拦,跌跌撞撞地冲进来。
易寒眼疾手快地戴上面具,蹙眉道:“这是怎么了?”
木兮直挺挺地跪在他们面前:“殿下,今早边关八百里加急,北疆降而复叛,他们的大将军已经带兵攻占了一座城池,而拓拔凌……拓拔凌闻讯叛逃了。”
“什么?”易寒搂着易水的手猛地一紧,“陛下可知道此事?”
“知道了。”木兮面色惨白,“还请殿下立刻面圣,请兵出征……如今只有您……只有您能救拓拔凌的x_i,ng命了。”
“殿下,拓拔凌名义上是您的侧妃,如今他叛逃了,您也脱不了干系。”木兮越说越急,“狱中的太子已经抓住这次机会,请命戴罪立功,陛下也同意了。”
不过一夕之间,事情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易寒二话不说,放开易水,回屋换了朝服,直接进了宫,而木兮失魂落魄地侯在寝殿里,讷讷地问他,拓拔凌的卧房在何处。
“我带你去。”易水连忙拉着木兮的衣袖往院外跑。
可木兮跑了两步就甩开了他的手:“我为何要去看他的住处!”
“他是敌国的皇子……”木兮捂着脸蹲在地上放声恸哭,“如今战场上因他而死的是我朝的将士,我为何……为何还放不下他?”
“易水,明明他从头到尾一直在利用我……”木兮瞪着通红的眼睛,茫然地仰起头,天空中似乎有大雁飞远,“我却还想求大皇子饶他x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