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在几个小时的翻找过后,全家已经被她翻得一片狼藉,然而她依旧没有发现
项链的半点踪迹。
假期很快到了时限,埃琳娜失魂落魄地拖着自己的身体回到了别墅,她感到
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被绝望抽干了。
陈锋美滋滋地从另一位接替埃琳娜的女仆的嘴里听到了今天她请了假的消息,
顿时便了解到了自己的计划又向前推进了一步,心情越发愉悦。
让埃琳娜跑到表哥老婆面前本来就是为了给她找点麻烦,让她在那个女人面
前更加混不下去,至于项链的事情只是有枣没枣打一竿子,看看能不能趁着探针
看到陈临夫妇和表哥他们聚在一起的时候挑起一下埃琳娜关于项链的记忆,激她
一下。
事情超乎想象的顺利,陈临的妻子直接当面提出了掉了一条项链的事情,可
以想象请假的时候埃琳娜是怎样的心情,接下来就要收关了。
果不其然,待到晚上陈临夫妇去参加宴会了之后,母老虎立刻召了埃琳娜来
到客厅,恶狠狠地训斥了起来。
她用肥硕的肉手快速地扇动着一把扇子,冒着腾腾的热气,像极了一个熟透
了的火炉。这个女人一旦生气就会大汗淋漓,现在这幅样子显然是气到了极点!
「你算什么东西!还敢来嘲讽老娘的首饰?」
表哥的老婆双目怒睁,劈头盖脸地就骂了起来,眼角向上吊起,活像一只吊
睛白额母大虫。
女仆自知自己早上的古怪行为有问题,也不敢提出任何异议,只是低着头,
满脸涨红地接受训斥。
「我有问题,那你呢?你这小穷婊子,到底用了什么玩意让你这么婊气,倒
是让我看看啊!」肥厚的肉手伸向了女仆的颈项,揪着女仆的领结扯了起来,勒
得埃琳娜的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女仆的双峰随之一跳,马上就落在了母老虎的眼里,这在身材走样的女人面
前更是无声的讥讽,她的咒骂立刻从项链的事情转变为了dàng_fù羞辱:「有奶子了
不起?有屁股了不起?你这sāo_huò就为了勾引男人长了这么一身肉?」
埃琳娜恐惧至极,此时此刻她想的不光有早上的事情,还有那条价值连城的
项链失踪了的事,现代的刑侦技术已经发达到了一种难以想象的境界,按照那条
项链的价值,她不知道要蹲多少年的监狱,更何况她现在又找不回那条项链了!
没法上缴失物就意味着更重的处罚,女仆心如死灰,最后竟是呜呜地哭了起
来。
胖女人见到她这幅样子,更加来气:「你还觉得我做的不对了是不是!」
说罢,一个耳光就抽了上来,四个男仆侍立在房间的四角,冷眼旁观,面无
表情,其它女仆来来回回地穿梭,或是清扫着地板,或是端着换洗的衣篮,没有
一个人愿意在这个时候继续触怒女主人。
正在这个时候,埃琳娜身上的附脑传出响了一声虚拟的铃声,那是陈锋按了
铃。
女仆露出了一丝希冀的神色,往日她有些看不起的那个因她而起了yù_wàng的少
年,此时在埃琳娜看来竟有些可爱。可是母老虎并没有管,而是继续凌辱着女仆,
捏,揪,踢,泼妇的技巧展现得淋漓尽致。
铃声又不耐烦的响了两声,而女人迟迟不放埃琳娜走人,女仆眼里的希望又
黯淡了下去。
正当胖女人又扬起了手,准备狠狠地再来一个耳光时,一个颇为窘迫的男仆
迟疑地挪到了她的面前,艰难地开口道:「夫人……陈少爷他让埃琳娜给他送饭
……」
被打搅了的母老虎顿时将怒意转向了男仆,叫骂道:「烦死了!没看见我正
在教育她吗?你们就不会换个人去?」
男仆飞速地扫了一眼两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难堪地回答道:「所以管家
就让我去了,可他……可他……执意要埃琳娜去。」
女人本就在气头上,听到了陈锋的忤逆,更是火冒三丈:「告诉他,他算哪
根葱!」
男仆听到这番话,先是畏缩了一番,最后变成了一种哀丧。这名男仆的地位
要比埃琳娜高上许多,他是知道陈锋的地位的,他的难堪终于到达了一种极点。
埃琳娜身上的玲又是不耐烦地响了几声,最后传出了陈锋的声音,他这是直
接用了房间里的呼话功能,一般来说这个功能并不常用,并不是因为它本身不方
便,而是因为它太先进,不能满足有钱人凸显自己崇古的与众不同。
「我的晚饭怎么还没送来?」
「你没听到我在训斥那个女人吗?换另外一个人去不行!?」
「不习惯。」
面对陈锋轻描淡写,轻飘飘的回应,母老虎一下子热血冲脑,上了头,直愣
愣地冲着埃琳娜,也就是现在陈锋的传声筒吼道:「我是这间房间里的主人!我
说了算!」
对面陷入了一种短暂的死寂,这种寂静反倒开始让胖女人自己害怕了起来,
她此时才想起无论陈临有多么看不起陈锋,他始终都还是星鹏动力的第一顺序继
承人之一。
男仆看着女主人的冲动,额头冷汗直冒,不自觉地拿出手绢擦了一把,半块
手绢都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