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琳娜战战兢兢,陈锋的抚摸与承诺非但没有让她按下心来,反而比之前颤
抖得更厉害了,她感到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已经完全变成了猎物,毫无反抗的机
会。
陈锋迷醉地继续抚摸了一会儿顺从下来的女仆的颈间,终于是享受够了,继
而拍了拍床沿,命令道:「坐上来。」
埃琳娜如同女奴般顺从,乖乖地坐到了陈锋的身边,两人的身侧贴合到了一
起,陈锋还可以闻到埃琳娜身上的那种混杂了她凌乱吐息的淡淡乳香。
宅子里工作的仆人禁止使用香水,以防他们身上的各式味道污染了房间,而
埃琳娜身上的这股天生的味道却是不能禁止的。
陈锋自然而然地把手放到了女仆的后腰,熟练地解开了埃琳娜的那件黑色丝
织连衣短裙后面的系带,侵入了她的衣内,环过了女仆的腰间,一路拂过她的肌
肤,最后攀上了她那豪硕的rǔ_fáng,玩弄起了那团软肉。
这个时代的女装内置有隐形骨架,用来取代不方便的胸罩,让女性从琐事中
解脱出来,可现在这种设计却是方便了陈锋对女仆的恣意凌辱。
「啊……」
美艳的女仆畏惧地捂着自己的小嘴,不敢做出任何可能触怒陈锋的动作。魅
惑的喘息从她的唇边泄逸,这种掺杂着恐惧的情欲让陈锋胯下的长枪更加坚挺,
几欲快把持不住,想要加入享用这只牝兽的盛宴。
陈锋肆意蹂躏着女仆饱满的胸部,先是揉捏了一番,粗粗地享受了一遍女仆
的jù_rǔ绵软细嫩的手感,嘴上还不停下,继续命令道:「喂我粥。」
埃琳娜全然无法抗拒陈锋的命令,他身上的那股不经意间展露出来的气息给
了智力不佳却直觉敏锐的女人巨大的压迫感,她小心地拿起汤匙,舀出了一小匙
粥,准备送入陈锋的口中,而他的微笑却突然褪去,转而用冷淡的口气质问道:
「你自己会吃那么烫的东西吗?吹凉。」
埃琳娜慌忙地看了汤匙一眼,刚做好的粥散发着一股腾腾的热气,显然是不
能直接入口的,要是真的喂到了陈锋的嘴里,那恐怕她今晚就别想过好了。
身段熟艳的女仆畏葸地微微张开红唇,轻柔的呼出一股柔气,将粥液上的热
量带走。她本人因为分神而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动作在男人的面前是多么的
诱惑,而陈锋现在的身体又太经不起刺激,下身已经起了反应,将架子下的被褥
顶出了一个坚挺的帐篷。然而陈锋却冷静地压下了欲火,他甚至没有在神色上表
现出半点波澜,只是又披挂回了那副放松的笑容,微眯着眼睛,搂着女仆的身段,
享受着她的喂食。
平静的表面下,陈锋眼里的臣道却在不停地增长,这是陈锋刻意训练女仆服
从性的必然结果。而在埃琳娜身边只有陈锋可视的标签上,那个侵蚀阶段一旁边
也开始出现了一个细细长长的进度条,正在缓慢地逐步填满。
新的机制。
自己身上的秘密还有很多,陈锋一边吞咽,一边思索,这个进度条肯定跟那
个心智侵蚀还未揭开的那三个标签有关系。按照「阶段一」来推测,最有可能的
结果就是进度条走满了之后就会进入阶段二的侵蚀,到那时会是什么样子呢?
女仆现在过于恐惧了,她的身躯绷得太过僵硬,陈锋对此时的手上传来的触
感感到了万分的不满,他无法忍受这样的不完美,于是开口谈论起一些有的没的
的东西,试图让女仆安心一点,好摸得更舒服。
「给我讲讲你家里的事情。」
「这……」
一开始女仆还很迟疑,有点犹豫,不知道是不想拖家庭下水,还是其它的什
么原因,等到陈锋在她的rǔ_fáng上略一使劲,她才带着些许哭腔慢慢地讲述起来。
她吐露道自己的丈夫是星港上的一名调度员,收入一般,又提到了自己的两
个孩子,一个八岁,另一个则是五岁,丈夫的微薄的薪资抚养这两个孩子有些困
难,于是自己便出来找了工作。一开始只是想给家里贴些钱财,后来却又想给主
人当情妇,因为她看到周围有自己这个等级姿色的女人无一不比她过得好上了一
大截,继而心中难免忿忿。
原来是个对生活不满的人妻。
这种故事在蜂巢区并不鲜见,埃琳娜确实说得虽然很无情,却也有两分道理,
她那样的素质落入一个普通人之手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那个男人敢娶她也是没
什么脑子,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早该想到有一天会有一个心血来潮的上
流人士把埃琳娜夺走。
陈锋满意地听着女仆吐露心声的叙述,在埃琳娜濛濛的讲述中,她心智的侵
蚀在不断地加深,陈锋手里的臣道也在不断地增长。而另一方面,陈锋心里的占
夺之欲也在蠢蠢欲动,那种类似花豹似的野蛮在他的心里不断地冲撞着,化作指
间百花缭乱,或快或慢的动作不断地亵玩着人妻女仆的乳峰。
他现在的这幅少年之躯,虽然只有十六岁,却已经比成熟的女仆高出了大半
个头,足以将女人的柔躯全部搂入自己的怀中。
张设陷阱将人妻女仆调教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