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父亲在世,他所做的一切决定,也只是我在背后出主意。有什么分别?”骆夫人冷冷说道。
今晚之耻,她终生难忘!
“但父亲不会被楚红叶从舞台上推下去。更不会挨楚红叶的打。”骆文舟看了眼母亲二十多年不曾落地的双腿。“您就没有这个自保能力。”
“你想说什么?”骆夫人眼神不善地质问道。
今晚之耻,她需要漫长的时间来消化。
而不是听儿子在这儿阴阳怪气,往她伤口撒盐。
“我后悔了。”
骆文舟喷出一口浓烟。
青烟缭绕,笼罩在他并不英俊的脸庞上。
“为什么当初选择支持您,而不是帮父亲杀了您。”
卧室内的气氛,在瞬间变得压抑而凝重。
骆夫人冷冷盯着平静抽烟的儿子。
她感受得到,自己的儿子魔化了。
在接连受辱之下,他心智失衡,沦为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