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土痞子相互扶持着,一瘸一拐地走远了,不时还传出甄实诚的叫骂声。
李秀芹噗嗤一声笑了:“达哥,你真坏!”
武达心里一激动,差一点脱口而出:“呀,你真好!”考虑到后世的套话,在当下有耍流氓的嫌隙,急忙轻咳一声:“叫叔!”
李秀芹一撇嘴:“你才比人家大几岁?就想占人家便宜!”
这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什么跟什么就占便宜了?小时候,我还抱过你撒尿呢?啥便宜不都占完了?
这话,武达没敢说,人家手里的石头才刚扔下,别又气得捡起来给自己来一下。
武达笑笑:“走吧!我用你的手电筒,在前面领路吧!”
“在后面我害怕,我要走前面!”
李秀芹刚往前走两步,又缩了回来:“前面好黑!我害怕!我要跟你并排走!”
这女人的胆子和力气,难道因为有男人就都变小了?
拧不开瓶盖的女人扛得动煤气罐,怕黑的大姑娘敢一个人走夜路。
武达的嘴角只是稍微一撇,就被眼尖的李秀芹看见了:“你笑啥?我真的很胆小的!”
“呵呵。”
“你别不信啊!”李秀芹很在乎自己的形象,“我平时连鸡都不敢杀!这不是放寒假,到镇上高中同学家,才回来晚了。”
“呵呵。”
李秀芹一跺脚,带动了波涛汹涌:“你咋不信呢?”
武达咽了口唾沫,暗念了声阿弥陀他的佛:“我信!我信,还不成嘛!”
“你咋回来了呢?”李秀芹也很好奇。
传说中,武达自高中入伍之后,接连升官,几乎都要当连长了,不,是要当师长了。
“你这都是听谁瞎说的?”
“你爹说的。”
武达有点无言以对,这吹牛也得靠点谱啊!老爹啊,你怎么不说我要当司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