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倒也能让你如此魂不守舍了。」
下人掐了一把张氏的háo_rǔ,笑道:「夫人有所不知,小人不爱那些黄花大姑
娘,却偏爱像夫人一般生育过的妇人,玩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张氏háo_rǔ被他掐了一把,隐隐有些疼痛,心头正想发作,又听得他如此一说
,不由好奇道:「这又是为何?」
下人一边玩弄张氏háo_rǔ,一边说道:「那些黄花大闺女未经人事,胸脯也是
硬挺挺的,哪如生育过的妇人,奶子都是软绵绵的,摸上去手感甚好。再者那些
大姑娘皆是未经人事,只会如一条死鱼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哪如夫人这般,想
是各种花样皆能玩吧。」
话刚说完早已一口含住张氏的一只rǔ_tóu,口中啧啧有声,有如婴儿吸奶一般。
张氏被他这么一吸,心头不由一阵畅快,不由用力按住他的头,口中也是微
微发出呻吟。
说起来这张氏自从嫁入林府以来,除了刚当新嫁娘那一段时日,林岳经常与
她同房,待得幼子诞生后,林岳又因公务日益繁忙,也日渐冷落了张氏,张氏虽
然也知林岳是因公务繁忙而无暇顾及自己,但心中难免也有些怨言。
再加上她年纪也过了三十,心中的淫念却是愈发高涨,今日这下人来这一出
,张氏虽然心头有些恼怒,然而心中隐隐也是有着一些期待。
如今这下人趴在她的胸脯上如同婴儿一般吮吸着她的rǔ_fáng,更是林岳对她不
曾有过的举动。
是以心中想着不如趁此机会,好好快活一番。
张氏推开下人的脑袋,说道:「你且去前院看看,打听一下老爷今日在哪就
寝。」
下人知她心中所想,抬头笑道:「小人早就打听好了,老爷今夜在书房就寝
,此刻怕是早已睡下了,要不然小人也不敢来见夫人啊。」
张氏笑道:「我道你今夜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原来早就打听好了啊,也
罢,我就遂了你的愿,今夜就让你快活一次。」
那下人听了大喜,也不去吃张氏那一对肥奶,急忙脱了裤子,露出裤裆里一
根丑恶的yáng_jù,嘴里还笑道:「那小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今夜就让夫人知道一
下什么叫做欲仙欲死。」
张氏掩嘴娇笑一声,手指着yáng_jù说道:「怕就怕这玩意中看不中用,是个银
样蜡枪头哩。」
下人也不去理会张氏的调笑,一下扑到她的身上,就要解张氏的裤子。
张氏倒也配合,任由那下人三两下剥光自己的裤子,那下人眼看张氏双腿间
那一从黑色毛发,毛发中又隐隐露出一个美鲍来。
那下人早已被急不可耐,也不待细细观赏,扶起自己的yáng_jù就要往里插。
哪知yáng_jù甫一插入,张氏便痛呼一声,急忙将他推开。
原来张氏的美鲍里头尚未湿润,被那下人这么猴急的直插进去,自然是痛不
可当,她用力推开那下人,口中娇嗔道:「如此猴急做甚,天还早着呢。」
那下人也知自己过于急躁了些,讪讪道:「是小人不好,弄疼了夫人。」
又装模作样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张氏在一旁斜眼瞧着,方才笑道:「如此春宵,不如先喝两杯美酒助兴,你
看如何?」
那下人一喜,暗道不愧是夫人,果然会玩,正欲下床取酒,张氏又道:「床
头就有美酒,何不取了过来。」
那下人抬眼一瞧,正见一旁床头上放着一个银色酒壶,那酒壶是用纯银打造
,样式精美,想必其内所存之酒也定是上等好酒。
下人伸手取过酒壶,又问道:「怎么只有酒壶,可有酒杯?」
张氏笑道:「何必要用酒杯,你我二人就对着酒壶嘴喝,岂不更加助兴。」
说着拿过酒壶,樱唇就着壶嘴喝了一口,俏脸含春,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那下人见了,胯下yáng_jù早已高高立起,恨不得马上就将张氏按在床上肆意快
活一番。
又见张氏将酒壶递了过来,嘴里轻轻哼了一声,示意他也喝一口。
那下人接过酒壶,见那壶嘴上有些湿润,知道那里都是张氏的口水,也是用
口一下含住壶嘴,先是仔细品尝了一下张氏口水的味道,然后才一仰脖子,灌了
口酒。
张氏自小到大从未喝过酒,如今因为想要畅快快活一番,这才想起以酒助兴
,而这酒也是先前林岳所放,酒中自然放了一些助兴的药物,以备和张氏同房时
所喝。
张氏自然也是心知肚明,今日正好拿来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