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yín_shuǐ直喷。
想到这里,林氏只觉得mì_xué中又有些痒了,遂伸手直奔钟廉胯下,捉住他的
yáng_jù轻轻套弄起来。
钟廉知道林氏淫欲又起,他也正好还未shè_jīng,遂抱起林氏再次肏弄起来。
林氏高举双腿,任由钟廉将自己肏的是吱哇乱叫,又过了一会后,更是用力
一推钟廉,自己骑坐了上去,又用mì_xué套住yáng_jù,上下起伏,犹如骑马一般。
钟廉也乐得享受,躺在床上伸手抓住林氏吊垂在身前的háo_rǔ,手指掐住rǔ_tóu
,用力揉搓起来。
林氏一边上下起伏套弄yáng_jù,一边大声làng_jiào,双手更是紧紧按住钟廉的手,
示意其再用力一些。
钟廉心下发狠,用力狠掐林氏rǔ_tóu,林氏却丝毫不觉疼痛,只顾连声làng_jiào。
二人如此交缠一会,林氏也有些乏了,停下身子,趴在钟廉胸口,肥臀用力
前后摩擦。
钟廉紧紧抱住林氏,忽然开口问道:「夫人,我与父亲哪个厉害?」
林氏随口答道:「自然是你父亲厉害,他手中长刀,在这天剑山附近罕逢敌
手。」
钟廉抬起头,紧紧盯着林氏的眼睛,一字一句问道:「我问的是我与父亲的
床上功夫,到底哪个厉害?」
林氏心头一阵慌乱,急忙避开钟廉的目光,口中强自镇定道:「夫君休得胡
言乱语,若被人听了去,还以为我人尽可夫了。」
钟廉冷笑一声,说道:「你倒真是人尽可夫,连自己公公也不放过。」
林氏又道:「夫君今日真是喝多了酒,夜深了,还是早些睡吧。」
说着一拉被子,转身就要睡觉。
钟廉却是不依,非要她说出个子丑卯寅来,二人吵将起来,钟廉便拉着林氏
要去找钟性。
其实林氏武功高过钟廉不少,若真动起手来,钟廉必定不是其对手。
然而此事乃是林氏理亏,自然只能任由钟廉拉扯,她心中倒也不慌乱,想着
钟性定会为自己说话。
二人一路拉扯到了前厅,此时宴席早散,钟廉知道父亲先前去了后院,哪曾
想竟到了此时还未回来,当下也不多想,拉着林氏就往后院而去,口中直喊父亲。
谁知二人一路到了后院,钟廉口中也是喊了数声父亲,却未听到一丝钟性的
回应。
二人心头均觉得有些奇怪,急忙加快脚步。
到了林文歇息的房前,钟廉用力一推房门,又到桌前点起烛火,待看清房内
景象,不禁大吃一惊,口中更是惊呼出声。
只见房内床上,钟性全身赤裸趴跪在床上,屁股高高噘起,一根巨大的木棒
插在他的菊穴中,那模样端得无比诡异。
钟廉又扫视一下四周,见房中只有钟性一人,那红衣女子却不知去了何处。
钟廉小心翼翼走进房中,缓缓靠近钟性,低声唤了一声「父亲」,钟性却是
丝毫反应也无,钟廉又伸手探其鼻息,勐然往后退了一步,满脸的不可置信。
林氏见了钟廉脸色,知道钟性只怕是凶多吉少。
此时喊声早已惊动了其他人,除了「黑狼」
钟逵还在养伤外,其他二人也赶到了房中,见状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又是无
比愤怒,「黄狼」
钟鹰挥舞着双刀,叫嚣着要将林文碎尸万段。
「白狼」
钟勋却是绕着钟性的尸身走了几圈,忽然伸手按住钟性后背,然后微微用力。
只见钟性后背突然渗出片片血珠,然后慢慢连成一个图桉,众人急忙视之,
却见那图桉似乎是片树叶,只是由于被血水浸泡,看着有如红叶一般。
几人都不知道这红叶代表了什么,「青狼」
钟廉看着两个兄弟,张口问道:「四弟,你可是猜出了什么?」
「白狼」
钟勋紧皱眉头,又看了一眼自家兄长,满脸的担忧之色,缓缓说道:「二位
哥哥,只怕我们遇到了一个惹不起的人物。」
钟廉知道自己四弟久在江湖行走,自然也有几分目力,当下也不出声,走到
门口四下张望一番,又将房门紧闭,这才说道:「四弟,你且说说看,是哪个惹
不得的人物。」
钟勋叹了口气,说道:「二位哥哥不在江湖行走,自然不知此事。数年前在
江湖中突然出现一个魔头,这魔头出手狠辣,只要出手便要取人性命,尤其喜爱
在人身上绣上树叶,又因其爱穿红衣,故而江湖人称红叶书生,今日只怕是遇到
了他。」
林氏听了在一旁插口道:「如此说来也不对啊,那红叶书生是个男人,今日
你们带上山的却是个女人啊。」
钟勋摇头苦笑道:「二嫂你不知道,着红叶书生不知练了什么邪门的武功,
整个人早已变得不男不女。」
又叹息道:「今日也是我大意了,见了这人竟然没往红叶书生那方面去想,
却是害了父亲。」
说到最后,声音更是有些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