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看着有些不忍,掏出铜钱买了两个包子,又走到孩童身前,蹲下身子问
道:「小弟弟,你父母呢。」
说着将两个包子塞到他的手中。
这孩童似乎饿了很久,也顾不上答话,抓起包子狼吞虎咽起来。
林稚在一旁耐心等着,想着这孩童说不定也是一路流浪到此,又想起自己如
今父母双亡,一时有些同命相怜起来。
那孩童吃完包子,对着林稚施了一礼,转身便欲离开。
林稚看着好奇,这孩童如此有礼,定然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又上前抓住他
的手,口中柔声问道:「小弟弟,你的家人呢?」
孩童手掌被其抓住,一时有些挣脱不得,忽然一用力,竟将林稚摔翻在地。
那孩童愣愣地看了林稚一眼,急忙转身跑了。
林稚被摔在地上,只觉后背一阵疼痛,待再爬起身时,那孩童早已不知去向。
又想起孩童身手,心中更是好奇,又看准他离开方向追了过去。
林稚追着孩童离去的方向追了半晌,眼见到了一条更加冷清的街上,这条街
颇为古怪,沿街竟全是一些乞讨之人,眼见林稚来此,一堆人渐渐围拢过来。
林稚眼见不妙,转身拔腿就跑,身后的众乞丐紧紧追赶,说来也是奇怪,只
要林稚出了这条街,众乞丐便纷纷散开,看也不看林稚一眼。
林稚心中奇怪,眼见天色已晚,就到集市中心找了一家客栈,又要了一间上
房,打算先住下来再说。
又在大堂用了些饭,见客栈中食客不多,掌柜的也是无精打采坐在柜台后头。
林稚上前先是施了一礼,口中说道:「掌柜的见安。」
掌柜的见是方才订了上房的少年公子,急忙堆起一张笑脸,说道:「原来是
公子,不知公子有何吩咐。」
林稚初次出门,也不懂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直接就向掌柜的打听那些乞丐
的来历。
掌柜的皱了皱眉,小声说道:「公子去了那条街上?小人奉劝公子一句,以
后莫再去了。」
林稚听了奇道:「这是为何?」
掌柜的看了看四周,又小声道:「公子初来本地,不知本地的规矩,那条街
名为乞丐街,街中皆是乞丐,若有不明真相的外人进入,轻则全身家当被抢,重
则丢了性命都有。」
林稚大惊,说道:「竟有此事?难道官府也不管吗?」
掌柜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官府倒是想管,奈何捕快数量远远不及
乞丐,这些乞丐又甚是团结,还自称丐帮,更有一些江湖高手混在其中,官府的
捕快去了几次,皆被其打得头破血流,如此几次过后,也就不敢再去了。「林稚
又将乞丐追他的事说了,问道:」
为何这些乞丐只在那条街上,不去其他街道?「掌柜的回道:」
本来这些乞丐遍布这里的每一条街,不知哪年开始,突然来了一个武功极强
的高手,将一众乞丐收拢起来,又定下规矩,不准众乞丐去其他街道乞讨,这丐
帮的称呼,也是那时候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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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稚点了点头,本又想问那孩童的事,眼见又有客人到来,掌柜的急忙招
呼,林稚吞下本要说出的话,转身便要上楼。林稚本要上楼,哪知新来的客人忽
然对他喊道:」
那位可是扬州林府的林稚林公子?「林稚浑身一震,缓缓转过头去,见一青
年身穿蓝衫,正笑吟吟的看着他。青年本身并无奇特之处,然而其背后一枝巨大
的外引人注目。林稚看向青年,开口说道:」
在下并不认识阁下,阁下又如何得知在下的名字?「那青年正是」
圣手书生「柳浪,他在数月前先是到了扬州,在扬州城外遇到了红叶书生林
文,又得知了林府的变故,再到北方经历了七极剑派的变故,又在那场变故中一
力保下好友,如今好友正在养伤,他便又出门到处游玩。今日刚到了这处集市,
又在客栈中遇到了林稚,便出口招呼一声。林稚见了柳浪,又听其谈起扬州往事
,心头更添一分好感。遂邀请往房中一叙,柳浪尚未进食,干脆再叫一桌酒席摆
到房里,二人边吃边谈。席间柳浪问起林府后事,林稚满脸痛苦,咬牙切齿。柳
浪知其心中难受,又好言抚慰一番,转口谈起一路行来的种种趣事,二人边吃边
说,倒也其乐融融。酒过半晌,柳浪忽然开口问道:」
林公子,如今你可有什么打算?「林稚想了一想,摇头说道:」
我原本是来投靠二哥的,哪知二哥被杀,如今一时也没想好接下来的打算。
「柳浪听了笑道:」
我正欲游览天下大好河山,林公子若有兴趣,可愿结伴同行?「林稚听了大
喜,他正愁一人孤身,如今有了柳浪作伴,这一路倒也不再寂寞。他又皱了皱眉
,似乎想起什么,柳浪笑道:」
林公子可有什么顾虑,一并说出来罢。
「林稚看着柳浪,张口说道:」
本来与柳兄一同游览河山,也是在下心中所愿,然而父母大仇未报,在下心
中实在没有什么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