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书生被其顶得花枝乱颤,感觉火候到了,又伸手解开彭老大穴道。
彭老大只觉身子一阵轻快,不由自主坐起上身,双手托住红叶书生的屁股,
yáng_jù死命往上顶着,二人正呈一个「观音坐莲」
的姿势。
一旁的彭老五忽见大哥如此,心头大惊,料到自己大哥定是着了这魔头的道
,不由喊道:「大哥,难道你忘了其他几位兄弟的仇了吗?」
哪知彭老五连喊数声,彭老大竟若听不见一般,只是抱着红叶书生不停的肏
弄,彭老五心中悲愤,有心想要出手,无奈穴道未解,浑身一动都无法动。
红叶书生听了彭老五的喊声,回头瞧了一下,娇笑道:「我倒是差点忘了还
有一个呢。」
说着一把推倒彭老大,站起身子走到彭老五跟前。
彭老五见其走近,心中似乎不惧,大喝一声,「魔头,你待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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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书生咯咯笑道:「让你也尝一尝你兄弟方才尝过的滋味。」
说着也是如先前一般,撕开彭老五的裤子,又点了他股间穴道,然后一屁股
坐了上去。
此时彭老大被红叶书生推倒之后也爬了起来,他见红叶书生正坐在自家兄弟
身上不住套弄着,心头一阵怅然若失。
红叶书生见他有些失落,莞尔一笑,朝着彭老大招了招手,待其走近后一把
抱住他的下体,张口含住yīn_jīng仔细吞吐了起来,彭老大口中离开发出一阵满足的
叹息声。
彭老五眼见自己兄弟二人皆受欺辱,一面双目圆睁怒视红叶书生,一面口中
不停喊着大哥。
红叶书生见了咯咯笑道:「不要再白费力气了,你大哥早已中了我下的淫种
,此一生一世,都将忠心于我。」
原来红叶书生方才对彭老大使出的那股内力,正是其独门绝技,名为「淫种」,这种内力一经使出,中招之人便会深陷淫念之中,而且对使招之人更是忠心
耿耿。
然则此绝技虽然阴毒,但若遇上内力强悍之人,非但起不了半点作用,反而
会反噬自身。
这红叶书生也是瞧出这彭氏兄弟皆是内力低微之辈,如此方才使出这招。
这彭老五听罢红叶书生的话,不由得大惊失色道:「天底下如何会有这种武
功,你定是使了什么mí_yào迷了我大哥。」
一面又不停喊着彭老大,希望能将其唤醒。
哪知彭老大却是只顾抱着红叶书生的脑袋不停在他嘴中chōu_chā着,对于自家兄
弟的喊声充耳不闻。
红叶书生吐出彭老大的yáng_jù,对着彭老五淫笑一声,说道:「不要着急,很
快就轮到你了。」
说着犹如先前对彭老大一般,也是对着彭老五使出了那股内力,在其体内种
下了淫种,又伸手解开彭老五的穴道。
彭老五只觉体内快感一阵高过一阵,很快就淹没了自己的神智。
昏暗的室内,只剩三个男人交缠在了一起,旁边地上则躺着两具尸体,双目
圆睁,死不瞑目。
话再说回林府当日,林岳正和杨知州谈论着桉情,关若海在一旁听了几句,
忽然问道:「这桉子是何时发生的?」
杨知州见他发问,回道:「也就三四天前吧,一家五兄弟,死了三个,失踪
了两个。」
林岳在一边小声问道:「关大侠不是为了这桉子来的?」
杨知州笑道:「关大侠公务繁忙,这种小桉子哪里需要他经手。」
关若海又问了一些详细的情况,杨知州知道的也不多,只说了一个大概,又
说那死了的三人并不在一起,其中一人是在庄外几里处被发现的,那人死得尤其
凄惨,全身都被凶手用银针刺出了一朵朵叶片的形状,再被鲜血一灌,恍如红叶
一般,因其死状甚惨,杨知州才记住了一些。
关若海先是面无表情的听着,待听到红叶那一段时,心中悚然一惊,眼神中
闪过一丝寒光,嘴里不由自主说了一句:「原来是他。」
一旁的杨知州问道:「关大侠所说的是何人?」
关若海冷冷说道:「江湖中新近出了一个魔头,擅使一根银针,又酷爱在对
手身上绣些叶子状的花纹,又因其酷爱红色衣裳,常年做一副书生打扮,故而自
号红叶书生,虽然名为书生,实则心狠手辣,无恶不作。」
杨知州和林岳在一旁听了,心底乏起一股寒意,林岳勉强笑了一下,说道:
「管他甚么魔头,有关大侠在,只怕也是自投罗网。」
关若海沉吟半晌,忽然对林岳说道:「此魔头来到扬州定然有其目的,关某
只怕要在林大人府上多叨唠几天了。」
林岳闻言大喜,六扇门「玄」
字部的总捕头要在自家府上小住几日,说出去那是何等的荣光,一面又吩咐
下人赶紧收拾客房,关若海也不客气,直接随着下人先行前往客房去了。
林岳又和杨知州寒暄了一会,见夫人张氏和幼子林稚迟迟不至,心头有些不
耐起来,又唯恐被杨知州看出来。
杨知州看在眼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