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而出道:「你是文儿?」
那人露出一个阴毒的笑容,说道:「父亲可算是想起我了,一别这么多年,
父亲身体可好,今日稚儿行冠礼,我给他送的这份礼,他可还满意?」
林岳许是看见林文死而复生,心头有些激动,一时忘记了害怕,听着林文口
中说出的话,问道:「你给稚儿送礼了?我怎么没有看到。还有,你数年前不是
已经死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
林文又是咯咯笑了几声,说道:「父亲不要管我是如何活过来的,我只想知
道稚儿对于我这份礼物到底满不满意。」
又不待林岳回答,咯咯笑着说道:「他怎能不满意呢,那可是他最心爱的东
西啊。」
林岳听着林文自言自语,心头没来由的一惊,脱口而出道:「是你杀了二娘?」
林文听了他的话,咯咯直笑,说道:「父亲对于这份礼物是否也满意呢?」
林岳怒睁双目,大声问道:「你为何要杀你二娘?」
林文忽然变得有些哀伤,站在林岳床头低声自言自语,又说了数句「为何」
,忽然抬眼紧紧盯着林岳,目光中满是怨毒之色,口中大声说道:「我为何要杀
她?她毒打欺辱我的时候你为何不问,她将我关在房中不给食物时你为何不问,
她让人在我汤中下毒时你又为何不问。」
一连数句,将林岳问的哑口无言,良久才说了一句:「她毕竟是你二娘啊。」
林文闻言阴森森笑了一下,又缓缓坐在林岳床头,低头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父亲,你可知道我是怎么杀了那个毒妇的?你一定很想知道,是吧。」
林岳怒道:「我不想听,你这弑母的逆子,你给我滚出去。」
林文又是笑了一声,柔声道:「父亲,我早已经不是当年的自己了,你的话
对我起不了作用了。」
又将嘴巴凑到林岳耳边说道:「我就将我如何杀那毒妇的过程,一点一滴的
告诉你。」
原来杨知州前脚先走,林文后脚就到了,他倒也没有急着进屋报仇,只是藏
在暗处,仔细盯着张氏。
张氏虽然刚刚享受完鱼水之欢,但她淫欲极深,一两次的高潮又如何能满足
的了,不禁又从枕头下拿出木棒制成的假yáng_jù自娱自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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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在窗外见了,冷笑一声,突然开口说道:「真是一个不知廉耻的dàng_fù。」
张氏本在屋内床上玩的正欢,乍闻林文声音,心里吓了一跳,她寻思这个声
音极度陌生,似乎不是熟悉之人,急忙收起假yáng_jù,钻入锦被中,又强自镇定对
着屋外大喝一声是谁。
张氏紧紧盯着屋门,心里万分紧张,因她平日里喜好淫乐,若非需要,此次
并不会有下人过来,如今却是成了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局面,不由有
些懊悔。
忽然房门轻响,张氏瞪大双眼,又见一阵风吹过,一抹红影一闪,接着就是
人事不知了。
待得张氏醒来,她发现自己还在屋内床上,又动了一下身子,方才惊恐的发
现自己竟然被五花大绑了起来。
又见床头站着一个身穿红衣之人,那人身材瘦削,一头长发垂在脸前。
张氏透过头发发现那人的一双眼睛正阴毒的盯着她,不由得全身一寒,颤抖
着声音问道:「你……你是谁,想……想干什么?」
那个红衣人正是红叶书生林文,他冷冷的盯着张氏,恨不得食其肉而后快,
又转念一想,忽然说道:「我是谁不重要,至于我向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
说着还嘿嘿淫笑几声,笑声里带着一丝阴寒。
张氏听了反而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来害她性命救行了,至于干不干的,自己
给林岳戴了那么多绿帽子,也不在乎多这一顶了。
张氏思前想后,觉得还是保命要紧,对着林文露出一个极其妩媚的笑容,又
拉下锦被,露出自己的上半身,那硕大的肥乳一点一点跳了出来,肥乳中间一颗
黑褐色的rǔ_tóu,周围是大片暗色的乳晕。
张氏抖了抖上身,那一对肥奶顿时上下晃动起来,她看着林文,眼中满是挑
逗,哪知林文只是站着一动不动,他本已是阉过之人,美色当头也是不感兴趣。
不过自己不用,倒也不妨让其他人用上一用。
张氏看着林文不动,不由有些失落,暗想自己虽然年近四十,但在外情人无
数,无一不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如今这人竟然对自己似乎丝毫不感兴趣一般。
她正思索着对策,忽见林文一招手,门外又进来了两个汉子,这两个汉子不
是别人,正是当日被种下「淫种」
的彭老大和彭老五二人。
这二人被种下「淫种」,不但生死掌握在林文手中,就连yù_wàng斗不受自己控
制。
林文只要一运内力,二人就算如老僧入定一般,脑中也会瞬间被淫欲塞满,
而二人如果当时正在交欢,也只要林文一运内力,那yáng_jù也立刻会像被针扎一般
,瞬间疲软,任你九天玄天下凡,也是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