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不动?你不想得到我的奖励吗?我会让你爽快地泄的,你到底想要还是不想要?”
早苗的鞭柄在她的洞口处徘徊,又作势要插入里面,但只进了少许却又退了出来,引得真理子的神经一下收再一下放的,身体更本能地摆动,屁股也无耻地向后挺,似乎是希望早苗手中的柄子可以狠心地一插而入。
“我……真理子……好想要……求主人……”
“真理子你是性奴隶,必须要服从命令才会有奖励。不然的话……嘿嘿……”早苗把手由底下伸到真理子的yīn_hù处,手指还夹着那充了血的yīn_dì扭了一下。
“切了这个小东西,你以后就什幺也没有了,嘿嘿嘿……”
听到早苗残酷无比的说话,真理子也没法去思考真伪,只感到极为害怕的就猛然全力地谷出便意去服从早苗的命令,一团污物瞬即从gāng_mén口堕在旧主人的照片之上。
忽然间,真理子明白到自己终于真正地沦落为自己女儿的性奴隶了。
“主人,早苗主人,请赐给我奖励,请给我泄……”
此时真理子已经完全明白到自己的立场和身份,对女儿早苗那乞讨快乐的表情更竟是和以往对住丈夫时一样,同样地yín_jiàn而卑下。
早苗的眼里突然焚起了极为愤怒的光火,把真理子推倒就一屁股坐在她的身上,抓起那满是污物的遗照就压向了真理子那美丽的脸庞上。
“贱人,看清楚,他是你的丈夫呀!你现在是副什幺的模样!可恶!无耻!!”
“对不起,好对不起!!”
双手反缚的真理子,被早苗坐在身上耻骂凌虐,一脸都是自己刚才所排泄的污秽物,但这并未能平息早苗的怒火。早苗在真理子的房间里,找来了一枝她爸爸以往调教真理子时也不敢多用的超级大伪具出来。
“好,真理子,既然你这样犯贱,我现在就给你吧!!”怒火中烧的早苗也失去了理性,决定要好好惩戒这个在她心目中已等于背叛丈夫的贱人。
“啊……那个是……不要……啊……”本就潮湿和充血的ròu_dòng,让早苗那支小儿手臂般粗的超大号假yáng_jù一推而入。
早已是欲火焚身的真理子只能大叫一声,身体就任由早苗用那假yáng_jù控制着,全身不停地打颤和呻吟。
“泄……泄……主人……”
早苗打开了假yáng_jù开关的一刻,真理子立时昂天长呼,全身痉挛地泄身。可早苗并未因而放过她。
“贱人,你喜欢这样嘛,我给你,十次,廿次,一百次,到你死为止吧!”
早苗把那深入真理子体内的假yáng_jù奋力活动,仍未能回气的真理子在高潮的余波中又再次被强迫接受刺激。
“主人……不……主人……真理子……啊!!”
看着真理子又一次被强迫到高潮,早苗的眼里突然流露出一点异样的神色。
“哈……哈……”
“还没玩够呢,我的小母狗!再来多次!”
无视于真理子仍处在刚退去高潮的情况,早苗继续把那大号玩具在她的性器里出出入入。可怜真理子全身痉挛,但惯于被人玩弄的她却很快又被女儿戏弄至高潮。
“……主人……停……啊呀!!!……又泄……呀!!”
“母狗!刚才不是又求又拜的吗,那就继续吧。”
“……噢……不要……求……求……”
在黑昏的房间内,就只有女儿早苗的不断辱骂,母亲真理子不停地xìng_gāo_cháo所发出的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呻吟。
好一段时间后,真理子被早苗玩弄得不成人形。多番的高潮过后,那个被缚双手的luǒ_tǐ已是双脚大张形成一个倒y字形,硬硬的躺在地上痉挛,全身也满是汗水,地上却是液汁,阴精和shī_jìn的尿液,鼻里因过度高潮而流出一点鼻血,面上完全是失神过去的虚脱样子。
早苗的目光望向那仍贯穿着真理子ròu_tǐ的极大玩具不断在蠕动,而成熟雪白的躯壳也本能反应地抖震,她的眼里忽然闪过一丝妒忌和迷茫。
自从被早苗收为奴隶那日开始,真理子就彻底认命。在这星期的时间里,当早苗回去学校时,她就会被锁上了首轮,缚在大屋的一角。而她的双手也会被拘束具约束了活动,早苗更用了肛塞和拘束带,强制了排便的自由和用狗食器皿来让她进食。
除了这些外,早苗还命令真理子不断地观看关于性虐的录影带。
这种生活对一般人来说犹如被监禁,但可悲的是她的身体却一步一步地接受着早苗的安排。
不能自慰,不能排泄,不能用手食饭,真理子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这些异常变态的生活,就连与早苗那种可怕的倒错关系竟也渐渐地习以为常,她的心神也更加彻底地开放自己成为一只十足十的变态性畜。
现在一个人被放置留守于自宅的真理子,她的性器竟会因为这种异常的生活方式而长时间地处于性兴奋的状态,不只是有旺盛的汾泌,而且更因长时间充血而肿胀得有点痛的感觉。
美艳如昔的真理子独自跪坐在自宅的玄关前,望着自己那兴奋而湿淋淋的yīn_hù,尤幸双手被限制了在背后,不然的话她不知自己会自慰多少次,但现在她就只能乾脆坐在玄关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