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俭魏说道:“既然可以打劫,那为什么不去打劫从蜀中运过来的粮食呢?反正护卫都是五百人。”
赵长空开口说道:“段先生,通往大唐的方向是重点经营的路段,只有一条能走的路,沿途有好几个城池,我们这么点兵力,根本就过不去,而通往南诏的道路就比较多,路况也稍好一些,有更多的回旋余地。”
段俭魏点头道:“那好吧!我会让人扮成商人持续往边境运粮的,一定满足你们的需要。”
山贼头领李大虎开口说道:“天天打劫多麻烦啊!不如干脆将南部彻底占领,在南部建立一个新的国家,反正咱们也有近万人了,再招点兄弟,弄个几万人也不是难事。”
“没错,我们干脆把南部彻底占领好了,南部半壁江山,兵力不足五千,而且,还比较分散,哪里会是我们的对手,我们几个突袭就能拿下南部,只要紧守几个关口,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瞎子说道。
庞贵点头道:“等拿下南部,咱们也过过当官的瘾,咱们几个轮流做王,你们觉得怎么样。”
“对,咱们轮流做王,哈哈哈!”
李大虎开口叫好。
看着这些粗鲁的山贼,赵长空心里一阵厌恶,要不是为了大局,他是无论如何不会与山贼合作的,在他的眼里,这些山贼永远都是粗鲁的贼,是贼性不改的混蛋,与这些人为伍,他都觉得自己的身份被降低了,可无奈自身实力太弱,无法实现自己的理想,只能暂时借助山贼的力量,这样才能为自己获取想要的一切。
赵长天和白勇对山贼也是极为反感,要不是段俭魏从中调和,他们是万万不会走到一起的,而段俭魏如此卖力的撮合山贼和叛军,自然是为了尽可能的拉拢力量,从而完成自己的计划。
官兵与山贼,天生就是冤家,在之前的时候,赵长空也是围剿过山贼的,山贼也曾与官兵缠斗,所以,即便此时在一起合作,但彼此之间也并不完全信任,彼此都在暗中防着对方,担心对方会出卖自己,从而让自己损失惨重。
现在,山贼的兵力更多,在人数上占据绝对的优势,但两千叛军装备比较好,战斗力更强一些,他们要是真的打起来,到底谁的实力更胜一筹,还真的不好说,
“就你们还想做王,你们平时不照镜子吗?”
白勇心情本来就不好,正一肚子火气没地方撒气呢?听到这些山贼还想轮流做王,心里顿时更加的愤怒,直接瞪向三名山贼头领。
“怎么了,我们就不配做王么,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只要老子有实力,就应该做王,谁敢不同意。”
李大虎首先就吼起来了,这些山贼现在兵强马壮,嚣张的很,完全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
“就是,官军就了不起啊!我们也不是吓大的,谁怕谁啊!”
瞎子一只眼睛睁的老大,可吓人了。
庞贵虽然没有说话,但暴怒的圆眼也很是渗人,让人不寒而栗。
见叛军与山贼大有火并的势头,段俭魏连忙开口阻止道:“诸位,诸位,你们不要自己乱了阵脚,你们不能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啊!城内的官兵此刻应该做好了战斗准备,咱们现如今的实力,未必是这些官兵的对手,不如早些撤离吧!”
山贼头领和叛军将校互相瞪了一眼,然后,看了看不远处的西门,之后,便陆续指挥自己麾下的兵马向后撤离,至少要撤离到安全的位置。
在西门方向,东女国的大相赵戴文已经抵达,还有一些高官也都到了,他们全都蹙眉看向城外的叛军和山贼,每个人的心情都是非常沉重的。
让他们心情沉重的原因有两个方面,一方面,他们被城外山贼季节的兵马数量吓到了,他们没有想到,山贼居然能集结这么多的兵马,这大大超出了他们的预料,另外一方面,是城外的两千兵马居然叛变了,这让他们非常的忧心,这些兵马居然就这么叛变了,要知道,在粮食非常紧张的情况下,他们一直没有减少军队的粮草,可没想到,他们还是叛变了,这怎能不让人忧心,要是城内的兵马,也学他们叛变,那岂不是更糟糕,想想都觉得非常的可怕。
“大相,叛军正在撤离,要不要出城追击?”
一名下属开口问道。
大相赵戴文摇头道:“城内的兵马正在准备,待完全准备好,叛军早就离开了,叛军和山贼这么多,出城作战也未必能讨到什么便宜,还是算了吧!”
很显然,赵戴文是一个稳妥的人,他是不愿意冒险的,城外的叛军和山贼太多了,要想战胜叛军和山贼,必须抽调城内几乎所有的兵力才能有更多的胜算,而如此一来,风险就太大了,万一别还有翻盘,那王宫不就危险了么。
“大相,可这些山贼和叛军始终是个隐患,难道就放任不管吗?”
心腹开口说道。
赵戴文开口说道:“不是我不愿意管,实在是我们眼下面临的危机太多了,要一切求稳,不能操之过急。”
“大相是想把这些棘手的问题,都交给大唐朝廷来处理吗?”
心腹小声说道。
赵戴文无奈的点头道:“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咱们眼下所面临的局势,光靠咱们自己根本就解决不了,只能依靠大唐朝廷的力量,只要朝廷收了我们,将大量粮食运到我们这里,山贼的实力立马就会崩溃,叛军也掀不起什么风量,另外,大唐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