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真的是随便问问,完全出于好奇随便问问,并不是那种低级趣味,更不是下流。
或者说,公公只是基于对命运颇为可怜的刘秀英同情,进而关心一下对方的家庭情况呐、婚姻情况呐、工作情况呐、儿女教育情况呐...如此,也有助于公公尽可能的给予刘秀英一些帮助。
毕竟,公公与刘秀英是一个单位的同事,虽然公公现在是内廷的高级领导干部,但是,越是领导干部就越应该关怀下属的生活工作情况。
这才是一个好的领导干部。
如果领导干部脱离了单位同事,脱离了群众,高高在上,对下面一无所知,那这个领导干部肯定是不称职的。
这一点,甭管哪朝哪代,都是被无数事实所验证的。
试问,一个不称职的领导干部如何能带领内廷走向光辉?
无疑,公公是称职的。
因此,在短暂的不知所措和没来由的羞愧之后,公公觉得自己想多了,这件事并没什么。
行得正,站得直,还能怕影子歪?
“秀英呐,咱真没别的意思咧,你莫要多想呐。”
端正了态度,去除了自己不应该存在的羞愧后,公公觉得心胸一下就开阔了起来。
是啊,做人嘛,就要坦坦荡荡的,自家既然没别的意思何必要表现的和刚才一样,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叫人秀英姐姐看轻了么。
谈话是工作的一种方式,问话是谈话的手段嘛,组织上问话,有什么不能问的,又有什么不能说的。
只是,许是那个问题问的太过突兀,又是个女人家家的,刘秀英一时无法接受,哪怕公公恢复了平常心,以上级关怀下级的模样微笑看着她,她还是...脸通红。
红,非常的红。
一个太监,哪怕他不是真男人,可突然问什么处紫不处紫的,饶是刘秀英年纪比公公大了几岁,她也难以适应,感到羞人。
“讲讲看嘛,咱问你这个事呐,真没其它意思,咱只是觉得像你这样大的女孩子嘛,大多都当娘了。可你呢...对吧...嗯,宫里没对食吧?若是有的话,你就说,咱做主把你那对食调过来,你若愿意跟他,咱给你做主。你若不想跟,咱看着过段时日,帮你说门亲事,如何?”
慈祥这两个字一般用不到年轻人身上,可不知为何,这两个字却和魏公公是那么的般配,似乎这两个字天生就应该用在他老人家身上。
刘秀英听了魏公公这番话,却是连忙摇头道:“奴婢没有对食。”
“没有对食啊,”
公公“噢”了一声,精神明显又是一振,一脸和蔼可亲的看着刘秀英,“这么说来,尚是处紫了?”
刘秀英愣住,她没想到魏公公说来说去又说到这事上了。
公公微微点了点头,以一脸鼓励外加无比正色的模样看着对方。内心期待同时又寻思,若人刘秀英真的不肯说,那他老人家也不能太过逼人。毕竟,这只是一次平常的组织谈话,不能往敌我矛盾上去。
让公公高兴的是,刘秀英在沉默片刻之后勇敢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是。”
刘秀英说完就将脸垂下,耳根说不出的烫人。
公公“嗯”了一声:“难怪这么挺。”
“什么这么挺?”刘秀英抬头有些不解。
公公轻笑一声,并不回答。
刘秀英也没再问,继续垂下身子帮魏公公包扎,这让公公略微有些失落。刘秀英包扎完后就开始收拾药箱,公公看在眼里纵是心急如焚,可也实在是不好再问人家什么。
这种事,总要女方心有灵犀才好。不然,男方发动,女方不接受,那就很尴尬了。刘秀英年纪比公公大,想来应该知道公公的心思,只是她不愿继续,公公也是无可奈何。
刘秀英收拾好药箱后,抬头看了眼魏公公,见对方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害羞之下便想走,可不知为何却低声说了句:“公公是说秀英这里挺么?”
顺着她的目光,正是那先前叫公公看的心动所在。
公公心神一荡:“是。”
一个“是”后,彼此却又没话可说,双双保持沉默起来。
片刻之后,公公觉得时机应该成熟,他勇敢的弯下腰,在刘秀英耳畔低声说了一句。
霎那间,刘秀英脸又成了红苹果。
公公却是一脸期待和紧张的看着她。
刘秀英许是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终是从口中蹦出了一个字来:“多。”
这个“多”字让公公喜出望外,继而又赶紧问了另一个。
“不黑。”
刘秀英气的摇头,然后嗔怒似的瞪了公公一眼:“公公是大珰,怎的如此轻薄。”
“咱喜欢你啊。”
公公一脸爱怜的看着刘秀英,“秀英,你与咱做对食吧?”
听了这话,刘秀英只觉羞死人,那对食是什么意思,她如何能不知道。她摇头道:“秀英年纪比公公大,姿色也是一般,不敢高攀公公。”
“你是嫌咱身上有缺陷么?”公公轻轻握住刘秀英的手。
“不。”
刘秀英摇头,“只是秀英苦命,真不敢高攀公公。”
公公果断将刘秀英的另一只手拉到自己腿上,沉声道:“你不嫌咱,咱也喜欢你,那你我对食又如何?”
“公公...”
刘秀英的声音突然跟蚊子似的,脸上是又羞又急,因为魏公公竟然将手伸进了她裤腰里,不得已之下只好夹紧双腿,不让魏公公胡来。
“过两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