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琳继续问道:“你对建宁了解多少?过去在哪儿玩呢?”
“几乎一无所知。我每天胳膊在空中悬六个小时,就这还不算其他各种练习,所以我这行只会利用所有的空闲时间睡大觉。”黎珮大大方方坦白。
“什么!你一天拉六个小时琴?”
黎珮耸耸肩,“是的,这是保持技能敏锐的唯一方法。其实,你看到的演奏,已经被我们排练无数遍。多到再听一次、再拉一下就恶心得非吐不可的境地,早没了享受可言。镜头前的表演,真的是表演。你相信么?”
“我相信。当你一进入聚光灯下,人们会觉得他们只是因为能在舞台上看到你,突然间你的工作就变得非常容易,好像这一切全是因为基因、天赋,而非一部分,还是很小的一部分。”
黎珮很久没有听到这么贴心的话,“需要基因么?照我这种练法儿,我还以为就是猴儿也能拉琴了呢!”
成琳又被逗乐了,爽朗的笑声极富感染力,吸引周围人的驻足和观望,尤其是仍然在交谈的几个御师,也似乎惹恼了华广宁。黎珮脸颊稍稍发烫,然而她不能忽视成琳充满活力的笑声,让人精神振奋、备受鼓励,“我是说……”
成琳靠近了些,问道:“好吧,说说你!跟华御师之间发生了什么?让他对你又爱又恨?”成琳的表情故意摆得夸张,声音中也充满好奇。
黎珮刚想反驳,成琳摇头晃脑制止住她,“别否认啊!我们不熟你,却非常熟华御师。他是黯影最扑克脸、下手最狠的一位御师,前段时间把我们一个建宁差点儿打死。即使如此,我们也从来没见他失了镇静,镇定自若地指挥现场,救了荃荃一条命。可看见你之后,他整个人就差火引子爆炸了!”
黎珮顿时没了声音,他们之间可以用又爱又恨形容么?两人怎么开始的?那首么?虽然是即兴之作,但她心里却颤颤的。尤其是结束后两人会心一笑,黎珮就发现华广宁很吸引人,身上的狂劲儿似乎也很有魅力,两人的关系从此非常亲密,但却谈不上相处融洽。
音乐附中早上文化课,下午练琴,晚上继续练习。学习非常紧张,而且校外活动也很多。无论是演出、还是游玩。有一次班里同学商量春游,大家都说往远了走,但却对去哪儿各执一词,男生以华广宁为首建议去爬山,女生却都想去海边。
“凭什么听男生的?”黎珮气鼓鼓质问。
“我们力气大!”华广宁说得理所应当。
黎珮哼了声,当即胳膊肘搭在桌子上,挑衅地道:“来吧,你说你力气大不是?掰腕子掰得过我,就听你们的。”
大家瞅着有热闹瞧,纷纷开始起哄。华广宁根本就没多想,一副老子陪你玩玩的张狂,没多说就伸出胳膊应承下来。
“等一下,让我先热个身。”说着,黎珮站起来挺胸收腹,张开双臂身体向上伸展。衣摆下缘抬起,白皙的腰身显现出来,在场男生无一不眼热心跳。黎珮还不知足,又跑跑跳跳、踢腿踢臀,最后干脆来个弯腰前倾,手指碰着脚尖,屁股高高举起来。
华广宁无耻笑道:“如果你认为露个腰、撅个屁股就能让我输,那我建议你脱得再彻底些。”
黎珮抬头给他抛个媚眼,又坚持了十来秒才走回到桌前,握住华广宁手掌。两人握手瞬间,她只觉得掌心发热,脸上红霞一闪,笑容中显出一种特有的娇媚,“你别让我特别多啊,一点点就行。”
黎珮又摆出一副弱者正处在下风的可怜模样,对着一屋子同学要支持,“大家喊三、二、一,我们就开始啊!”
所有人扯着嗓子开始倒数,黎珮握紧华广宁的手,牟足劲儿蓄势待发的样子。一的音才刚听个影儿,黎珮忽然站起身,脸庞贴到华广宁面前,双唇用力吻上去。这一下太出乎大家意料,有几个人一字喊出来时甚至走了音。华广宁更是措不及防,黎珮就用他吃惊发愣这短暂的一瞬,腕儿上猛得发力,啪一声,华广宁的手被她按在桌子上。
黎珮哈哈大笑松开手,从椅子上跳起来和一堆女生击掌相贺。众人笑作一团,甚至连男生也被黎珮的恶作剧逗得嘘声连连。有那么一瞬,黎珮看到华广宁眼里的一丝阴郁、一丝受伤。不过华广宁立刻恢复过来,一副好男不跟女斗的神色。
当天晚上,黎珮就为自己的恶作剧付出代价。黎珮刚进琴房,华广宁就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她听话地走过去坐好,华广宁搬了个椅子坐在她对面。双腿分开,上身下压,动作带着浓浓的压迫感。黎珮对上那双眼,神色终于起了波澜。
她半跪到华广宁面前,轻车熟路伸出手拉开华广宁的裤链上下抚摸,然后又在圆硕的guī_tóu上亲了一下,讨好道:“我给你舔出来赔罪好不好?”
“哼。”华广宁睨着跪在地上的黎珮,眼神晦暗不清,大掌扣住她的后脑,腰往前微微顶了顶,迫使她的唇浅浅地含住guī_tóu,“裹着吧。”
黎珮手扶着华广宁的茎根,微微张开嘴巴,guī_tóu势如破竹般捅进来,她赶紧将guī_tóu含住。她的口技是华广宁一步步教出来的,对于他的喜好已是了如指掌,柔软灵活的舌在冠状沟上反复擦磨撩弄,惹得华广宁呼吸一乱。柔若凉凉的手掌将一对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