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害怕弄出人命,喝住了伙计们。那汉子早已头破j8学流地躺在地上了。“来人,将这厮抬走,扔到外面去!”他大声吩咐道。两个伙计上前,一人拽住那人的一条腿,把他倒拖着拉了出去。那些看热闹的人还没尽兴,也都跟着出去了。张青走到一张饭桌跟前,看见桌上还剩半壶酒,客人已经离开了。他将那半壶酒一饮而尽,随后去厨房里找孙二娘去了。
到了厨房里一看,只见孙二娘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正打着鼾呢。原来她今天太累了,张青走后她并没有急着去洗脸洗身子,而是坐在地上歇息,不想却睡着了。张青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只见她脸上还是黑乎乎的,胸脯依然裸露着,两只奶子上沾满了灰尘。他心里忽然有了一股莫名的冲动,胯下的jī_bā也跟着翘了起来。他走上前跪在她面前,伸手将她的裙子掀了起来。她裙子底下穿的是一条开裆花布短裤,长度只到膝盖。因劳作了一天,他闻到了她裆里发出的一股浓重的汗味儿和尿骚味儿,这是他平日里最喜欢的气味。他的jī_bā翘得更厉害了。
他三两下就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两手扯住二娘的短裤一用力,“斯拉斯拉”几声响,短裤被撕成了碎片。他爬到她身上,下腹用力一挺,jī_bā直戳进了二娘的牝户。他也顾不得脏,张嘴含住二娘的奶头,一边吸允,一边用力chōu_chā起来。不一会儿,孙二娘就被他肏醒了。她依旧闭着眼睛,两手抱住他的头,身体承受着他的撞击,嘴里“好哥哥好老公”地叫个不停。
再说那个被打伤的粗鲁汉子,他叫崔大,是崔五爷的本家。这次是崔五爷让他到十字坡酒肆闹事的。只是他来得稍早了一点儿,崔五爷却不知被什么事情给耽搁了,一直没有到,这才吃了大亏。他虽然流了不少j8学,却无大碍。那几个伙计把他拖到门外以后,那个被他用扁担打伤的伙计道:“这厮可恶,我的头现在还痛着呢,待我再打他一会儿出出气儿。”崔大本来躺在地上装死,听了这话,一骨碌爬起来,拔腿就跑。几个伙计见他跑了,一齐叫骂着去追他,那些看热闹的人也紧紧地跟在后面。崔大拼命地往树林深处跑,三转两转之后,将追的人甩开了,他自己却回到了大路上。正巧碰上崔五爷带着十来个伴当赶来,都是些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家伙们。
崔大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向崔五爷诉说了他被打之事,当然,他把过错都推到张青头上。崔五爷一听,正合他的心意。他从怀里摸出五两银子,交给崔大,让他回家将息,自己带着人气势汹汹地往张青的酒肆赶来。
张青和孙二娘的盘肠大战方罢,两人都出了一身大汗,正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忽听得大堂里又闹将起来。他跳起身来,对二娘道:“待我去看看。”随后一边系裤子,一边往大堂里跑去。
崔五爷一伙人是有备而来,身上都带着腰刀和齐眉短棍。张青一来,就被他们团团围住。这时张青的伙计们都回来了,只是见了崔五爷他们的架势,都不敢近前来。崔五爷对张青道:“我本家崔大适才在你这里用饭,被你们无故打伤,我是来为他讨还公道的。”他张口就要张青赔五百两银子。
张青这时听明白了,原来那个崔大是受人指使而来。他认得崔五爷,知道他是已故的大侠崔天浩的儿子,但是他们两人之间并无交往,更无冤仇。如今崔五爷上门来敲诈,恐怕是眼红他的十字坡酒肆吧。他正要敷衍几句,先把他们稳住,就听得一个女人的厉声怒喝:“什么人?敢到老娘开的店里来敲诈勒索?”只见孙二娘一手叉腰,一手拿着一把亮闪闪的菜刀,赤裸着身子,腰里只系一条裙子。她用菜刀指着崔五爷骂道:“姓崔的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不孝败家子!你把你爹的家当都败完了,却想来打老娘的主意?你还要不要脸了?”她几乎是赤裸着身子,又脏兮兮的,把崔五爷的人吓了一跳,还以为她是哪里钻出来的妖怪呢。等到看清她就是十字坡酒肆的老板娘时,他们都乐得哈哈大笑起来。“哟?这不是孙德禄老先生的千金孙红鹰吗?怎么如今变成夜叉婆啦?”“崔五爷,她说您要打她的主意,您老的这口味也真是少见啊!”“哈哈哈哈!”崔五爷平生最恨别人说他是败家子,再加上同伴们的调侃,他早已火冒三丈。他忘了自己是干什么来的了,他举起手里的齐眉短棍,对准酒肆里的坛坛罐罐乱打一通。“找死!”孙二娘大喝一声,挥舞菜刀就冲了上去。崔五爷手里的短棍一抡,往孙二娘拦腰打来。两人战成一团。
“娘子小心!”“五爷小心!”张青几乎是和崔五爷的伴当们同时叫出声来。孙德禄和崔天浩在孟州城都是以武艺高强称著,据说他们年轻时曾比试过,不分胜负。今天孙德禄的女儿跟崔天浩的儿子一对一地大战一场,无论结果如何,都将是今后孟州的百姓们津津乐道的一件大事情。
张青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自家娘子的真功夫。崔五爷身为男人,力气方面占了优势,再加上他使的是短棍,孙二娘使的是菜刀,他占的便宜就更大了。可是孙二娘也有她的独特之处,她的武功似乎更加实用,常常使出别人意料不到的怪招,有时简直就是不要命的打法。
现在他们两人已经从屋里打到了屋外,看的人围成了一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