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成锦眼中一亮:“学理科之人,大多为流民和胥吏,可大明律法,胥吏和流民子弟,不得应举。”
李东阳和刘健两人相视一眼,露出警惕。
此子又想变制?
弘治皇帝恍然,不是严成锦规定,而是学理科的多为胥吏和流民,所以,才误以为学了理科就不得应举。
顿时为难了起来。
吏部马文升躬身:“陛下,不可废止祖制啊!”
大殿中变得沉寂。
“马大人说的对,胥吏和流民子弟粗俗鄙陋,可也有惊艳之人,高皇帝出身卑微,所成功绩无人敢论,陛下有意用理科之人,不妨破格让理科中优秀的流民和胥吏子弟应举?”
刘健咋舌:“这……”
“陛下不可!”
“严成锦你果然又想变制!”
大臣反应过来,纷纷跪倒在地上。
谢迁恍惚,感觉被严成锦利用了一般,他若不在朝廷上提理科,绝对无人提起。
他一提,反而成了引子。
难不成他拒绝丕儿……
全是戏啊!
谢迁细思极恐。
绝无可能,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算计到如此独步?
“严成锦这个家伙连本官也坑,一会再找他算账!”
弘治皇帝看了看严成锦,又看了眼跪着的大臣,大权掌控在他手中。
一个决定将关乎大明今后的盛衰,脸色变得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