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敏政眼中大方异彩,快速翻看,嘴中连连道:“这可如何使得!如何使得啊!你应当给你爹才是!”
“程公这么说就不对了,家父是从学生这里得到感悟,程公也应该如此,文斗才算公平啊。”严成锦十分义正言辞,好似迎客松不是自己的亲爹一般。
程敏政颔首点头:“说的是!贤侄说的是啊!”
严成锦面露难色道:“这书稿成了之后,程公可否交予我,我再让书商印发,这其中的分成……”
程敏政大手一挥,一本正经:“本官只为斗文,除了名声外,其他一概不取!”
“如此甚好,百闻不如一见,程公也像我爹一样清直啊!”
严成锦露出笑意,又提醒道:“学生再多说一句,若是著此书,还需程公像我爹一样,换一个不易被认出的笔名。”
程敏政不干了,眼睛瞪得铜铃一样大:“本官行的正,坐得直,你这是为何?”
行的正,坐得直?
你是干啥进宫来着心里没点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