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是把我当作按摩棒的?”高宴川觉得好笑,单手就把阮鲤双手高举过头,狠狠地亲了一口白洁的侧颈。阮鲤金贵得很,一身皮肉稍微磕碰一下都得留印子,高宴川给的吻痕就没有一个彻彻底底消失的,总还有点痕迹在。
他感觉这一场千里送结束以后,自己肯定又跟拔完火罐回来似的。
如果被高宴川知道阮鲤在上床的时候还有那么丰富的内心想法,一定会忍不住怀疑自己的床技和两个人的基因。
居然在发情中的的信息素攻势下还能胡思乱想一大堆,想必阮鲤也是个狠人。
第七章
衣服裤子丢在地板上,床头灯没来得及关,浴室里喷头正哗哗往外喷出热水,阮鲤站在热水底下,觉得自己分分钟要死在这个破酒店的浴室里。
玻璃门上全是他按上去的手掌印,脊背被热水烫得一片红,但还是不及那几枚吻痕艳丽。高宴川扶着他的腰一刻不停地chōu_chā,每一次都是尽根没入又全数抽出,力道之大,恨不得把自己的卵蛋都塞进去。水声和啪啪啪的ròu_tǐ撞击声此起彼伏,直接把阮鲤破碎的呻吟和求饶吞进肚子里去了。
他身后的腺体被高宴川咬了好几口,过量的信息素注入让他的身体分泌出过量的体液,还没等高宴川射出,他身后那xiǎo_xué就跟发大水似的。
啧,这该死的第二性别!
阮鲤在心中呐喊:我他妈就快要被高宴川个泰迪犬搞死在这里啦!
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巴里喊的又是另一回事:“快,再快一点……高宴川……”
他说话的时候已经带上哭腔了,把高宴川喊得动情不已,真的恨不得就把阮鲤干死在这里。
结束了浴室里的一场战争,阮鲤身后已经被灌得满满当当,所有的体液都顺着大腿往下流,有一些甚至直接滴下来,发出羞耻的滴答声。
上床一时爽,清理火葬场。阮鲤趴在马桶上面,任冷静下来的高宴川随意摆弄自己的屁股。换了平时高宴川肯定是满心愧疚地给他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清洗干净,可现在的高宴川信息素不要太强烈,怎么看怎么不清醒。他开头还好好地伸进两根手指撑开阮鲤的穴口给里头的精-液开辟一个流出来的通道,后面不知道为什么把手指抽出来了,上手搓揉着阮鲤的屁股,把那两瓣翘臀揉来弄去,分开又合上,场面一度很色-情。
“你干嘛呢?”
阮鲤被弄得犯困,他也射了好几回,想着发情期终于告一段落,可以好好地睡上一觉了,谁知道高宴川忽然又摆弄起他的屁股来了。
“没什么,就看看。”高宴川的声音低沉喑哑,流露出餍足的味道。大概这一句还不足以形容他的心情,高宴川又补上:“你挺漂亮的。”
阮鲤翻了个白眼,不打算接话,他觉得自己接上这个话题马上就能变成弱智,跟高宴川一样的。
怎么刚上完床的男人聊天可以这么尬?阮鲤发誓他真的是第一次见识,并且感到一丝丝害怕。
清理完后头,阮鲤又回到了淋浴喷头下面,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洗了一遍,连脚趾都没有放过。关掉热水的那一刻,高宴川出现在了浴室门口。
看他那眼神,阮鲤马上就懂了:“还做吗?”
高宴川点点头,拉开玻璃门就把人抱出来,放到洗手台上面拉开阮鲤的腿,掐着他老婆白净细腻的大腿根就又插了进去。
没法子,发情期的人没有尊严,他俩都很清楚这件事情。
阮鲤忘了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又是什么时候被抱到床上来的。反正醒过来的时候床上挺干净,衣服也都送去洗了,床单还清新无异味。
他拿手肘撑着直起半个身子,十分谨慎地避免重心落到屁股上。后头异物感还是很重,感觉应该被弄得肿起来了,估计一天都不能坐着了。不过阮鲤还是看得比较开,做-爱嘛,爽就完事了,总得付出些代价。
环视一圈房间,原本凌乱的沙发和桌子已经被收拾得井井有条,床头摆着一管用过的抑制剂,看来高宴川已经出门去了,并且在出门前就把房间收拾过了。
我怕不是这房间里最乱的东西,阮鲤心想。昨晚他一开始撩拨高宴川的时候太不知死活,总共就经历了一次发情的小阮根本没想到发情的a这么不好惹,仅仅是接吻,高宴川凶狠得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拆吃入腹。除去床上做的两次,在浴室里起码也做了两次吧,如果以他自己高-潮的次数来算的话,他俩昨晚的的确确有点疯狂。
算了算了,发情期嘛,快乐就完事了,阮鲤安慰自己。
下午三点,高宴川带着已经冷掉的给阮鲤的午饭踏进了酒店大厅。今天的客户是那么的亲切,今天的前台经理是那么的美丽,高宴川心情很明媚,如果不是顾及形象,他一定会边走路边唱歌。
还有什么能够比发情期的时候身体得到满足,谈业务的时候精神得到满足更加快乐的呢?前提是他有个从不拒绝上床的老婆,还有一个人傻钱多好说话的客户。
门一打开,阮鲤侧躺在床上刷微博,被子盖住小腹往下,上半身裸-露着,点点红痕在他身上开了花。
“吃饭了,给你带了芝士海鲜焗饭。”高宴川把打包盒放在桌子上,还体贴地给阮鲤倒了杯热水。
“我都要饿晕了。”阮鲤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继续玩d,看起来没有饿得要晕过去,但是状态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