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枭慢慢的向他靠近,把他扑倒在地:“你想反抗?不可以哦。如果你不想去房间,那我们也可以就地解决。”
莫清澈下意识的往后退,鬼枭一把把他拉住:“鬼枭,你冷静点。”
鬼枭的眸子冰冷的望着他:“qiáng_jiān需要冷静的吗?”
☆、肆
话从口出,鬼枭看被他压在身下的莫清澈开始慌了神,自己的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他天生是一个暴-虐-狂,在家庭环境中学习到了忍耐,隐藏起真实的自己,不让人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
“他可以在他父亲烧成灰烬的时候当场认别人做父亲,他也可以逼着长老们把阎王的位子让给他,并且让的心甘情愿,他可以做卑鄙小人,为什么就不可以原谅自己的杀父仇人。”鬼枭在此时此刻准备把自己的本性都暴露在这个人面前:“杀父并不是仇人,莫清澈,你为什么就不可以发挥一下你想象。我说了我父亲是我的支柱你就觉得我是爱他的吗?一个没有母亲的孩子,周围又没有什么亲人,他的父亲当然是他唯一的支柱。可是这能代表什么?这就能代表他父亲会对他好了?他父亲是尽到了他应该尽的责任,一个人艰辛的独自养大了他。可是为什么他的孩子就一定要感谢他,他父亲教了他怎么依附那些达官贵族,怎么在人们面前掩饰自己的感情,怎么把哭脸硬生生掰成一个笑脸。我父亲曾经是我唯一的支柱,是我最敬爱的人,因为他教会了我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本领,也正是因为他教我的,所以我可以随时随地的见异思迁抛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