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张灵骨沿着楼梯上了二楼,走到最里面推开一扇窗,窗外是个小平台,沿着栏杆种了些花,一丛芍药开得正艳:“你们老板呢?叫他出来陪我喝酒,就说千山故友来了。”
老板最爱在这里晒太阳,这里也是他们几个时常喝酒的地方,几个树墩子就是椅子,桌子更粗犷的就是一截中间剖开的百年老树的树干。
站在张灵骨肩上的老八憋出一声咳嗽,张灵骨正觉得不对劲,就听到伙计说:“大老板月前遇劫飞升失败驾鹤西去了,小老板送他尸骨还乡还没回来。”
他扯出一个有点难看的笑:“我们家的厨子还是原来那位,卖的酒也是老板之前酿的,味道那是一点都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