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地上,揉着胸口,看着楼上,上去削那老头,我是不敢,他身手太快了,倒不是打不过他,柯尔特手枪,10米以外,我能打那老头7个透明窟窿,可犯不着这样,魔法倒是可以,就我现在的位置,几个火球丢上去,屋里那群高级军官,铁定冒着火苗往外跑,不过也没必要砸人家的场子,我是来送信的。
这时候希尔伯特走了出来,他蹲在我面前:“厉害,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敢这么跟麦卡锡将军说话的人,给。”
说完,他把那封信和图章递给我。
我接过信和图章,跳起来吼道:“算老子倒霉,麦卡锡你个老东西,你给我记住,波多卡要塞要是他妈完蛋了,也是你弄完蛋的,他妈你跟魔族就是一伙的,你就是个特务!汉奸!我操你……呜呜。”
希尔伯特吓了一跳,赶紧捂住我的嘴:“算了,算了,快走吧,哦,你自己看看这封信。”
我愣了一下:“信怎么了?”
“我哪知道?贝亚元帅特地让我把这些还给你,还让你看看这信。”希尔伯特拉着我就跑:“别闹了,卡罗,我知道你心里着急,可这不是办法,闹也没用,快走吧。”
我甩开他的手,冲他没好气的说:“不用送了,我这就滚蛋。”
希尔伯特苦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调头走了。
等他一走,我就一屁股坐在地上,真他妈的倒霉,我突然愣了一下,那老头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身手怎么这么好?血术!
“这位大人,您……里边请?”身后有个声音说道。
我扭头一看,一个中年人正冲我一脸贱笑的鞠着躬:“您坐这挡着我做生意了。”
我抬头一瞧,原来是一家酒馆,我站起身:“有酒吗?”
“瞧你说的,我们是酒馆,哪能没酒,您是魔法师吧?八折优惠。”那个人笑着说:“里面请。”
我走进酒馆,正好里面没人,我走到最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那个人也跟了过来:“您要来点什么?”
我愣了一下:“你这就你一个人?”
“是啊,我叫霍尔,这家店就我一个人。”霍尔笑着说道。
“随便来点吧。”我说道,我没有喝酒的打算,也不知道为什么进来,更不知道喝什么,只能点了大众菜‘随便’。
“好嘞。”霍尔立刻跑了,没一会,就端过来一瓶酒和一盘花生米,还给我倒了一杯:“我这的果子酒,是最好的,这是今年的新酒,您尝尝看。”
我随便抿了一口,立刻愣住了:“你这是酒?”
“是啊,怎么了?”
“什么味道都没有的酒?”我指着酒杯说。
霍尔楞了一下,他拿起酒瓶闻了闻,又仔细看了看我:“我知道了,您稍等。”
过了一会,他拿过来一个小瓶子,仔细看了看瓶子里面剩余的液体:“嗯,您喝一半就行了。”
“这什么玩意儿?”我没有闻出那瓶子里是什么。
“您是不是刚从那……呃,下来?”霍尔指了指不远处的军部。
我白了他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么近的距离,他肯定全都看到了:“怎么了?”
“如果我没猜错,把您踢下楼是麦卡锡那个老东西。”霍尔笑着说。
“对,就是那老东西。”他一说,我胸口又疼了。
“嗯,那没错了,您的味觉已经消失了。”霍尔说道。
我吓了一跳:“你说什么?”
“错不了,那些骑士,数麦卡锡那老东西下手最没数,您是魔法师,他肯定用了血术,您的感觉都会渐渐消失,要好几个月才能恢复,快喝吧,这是我家祖传的药剂,专门治这种伤。”霍尔说道。
“我就挨了他一脚,味觉就消失了?”我愣住了,这什么逻辑?
霍尔有点急了:“您还不信啊?我想想,味觉之后是嗅觉,然后是触觉,接着是听觉,最后就是视觉了。”
“怎么可能?”我觉得他是在危言耸听。
“您能闻到这瓶子里的味道吗?”霍尔指着那个小瓶问。
我低头一看:“根本就没有味道。”
“坏了,这老东西下手越来越没数了,嗅觉已经没有了,下一个是触觉。”霍尔说道:“您的手指和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