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姐儿居然,刘兆璘他脸色一沉,登时就要发作。
这时就见那姐儿双膝一软得跪倒,冲着自己“呜呜”得抹起泪来。
“我的爷您别误会,您能来给雁翠儿捧场,那是奴家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只是眼下却是说私书的小徐先生来了。
奴家这辈子既沦落娼门,如何还敢指望有蒙人搭救脱离火坑的那一天?
奴家今生余下的日子就指着眼前这点趣子过活,还求爷放过奴家这一次。
要是爷您肯成全奴家,之后的事情奴家一切都听您的。”
眼瞧那雁翠儿哭得梨花带雨,刘兆璘他不由得就有些心软。
“罢了,大家都是在一起逢场作戏,秦某也没有一直霸着雁翠儿你的道理。
既是你的相好熟客来了,那么秦某就到街上转转去吧。”
然而刘兆璘他这番话却将雁翠儿逗得‘噗嗤’一乐,接着就用柳叶似得细眼将刘兆璘轻轻一剜,含笑微嗔。
“我的爷,您都想到哪里去了?小徐先生他是来给雁翠儿姐妹几个说书的。
什么熟客生客,好像奴家背着爷您偷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