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一看之下,小狐狸顿时就脸色大变,赶紧伸出爪子,用长指甲一挑就扯开那人的衣襟,而后伸爪探入那人怀中一摸,接着就一脸惶急得冲着杨从循叫苦。
“却是苦也,这人不但没了气息,连心口都凉了!”
但凡是活人就没有不喘气且身体不温热的。
要是碰上一主儿既不喘气这身上又冰凉得冻人……不用多想,一定是死了八成往上了。
一见这给人画脸的闹剧竟然真的搞出了人命,杨从循也顾不得许多了,连忙冲上前去伸手探查。
待发现那人正像胡三所说一样,浑身上下如同一块寒冰般冻人,杨从循当下就勃然大怒得回身一把恏住那个手捧油彩盒子的徐班主。
“你这班主好大的胆子,竟敢和阴魂串通起来,在画脸的油彩中下毒害人?”
谁知那徐班主登时就叫起了撞天屈。
“冤枉啊道爷!小人与地上躺着这人素不相识,更别说有什么冤仇,小人为何要帮一个阴魂行凶害人?”
说罢,那徐班主伸两指在油彩盒子中一蘸后直接送入口中。
“这油彩是小人亲手用胭脂、清油、蜂蜜外加一点朱砂调的。
虽然不是给人入口吃的东西,但小人敢用自家性命担保,绝无在这油彩中下毒的道理。”
然而杨从循他一听老班主亲口将调红油彩的方子和盘托出,顿时就松开扯住班主衣襟的那只手,捻动着颔下几根胡须自言自语道。
“朱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