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龙觉纳闷着脱口。
胡嘉旦老实回答:“我确实是出门来找你了,可是刚走到半路,他们就冒出来,把我给绑架了。”
龙觉更加纳闷:“你是男人,不是娘们!他们一来就能绑架你?!”
胡嘉旦开始变得无辜:“阿觉!他们冒出来就有四个人!我只有两只手两只脚,打不过他们八只手八只脚啊!”说着,还竖起了四根手指。
龙觉轻轻叹了一声,建议道:“我看你出大街还是像直美那样,带把遮阳伞吧,把伞撑低一点,脸一定没人认出来。”
胡嘉旦瞥了瞥他,答道:“我只有两句话:第一句,你说得太晚了,第二句,我是个打杂工的劳动人员,不是直美伦珠那样有范儿的绅士,撑把遮阳伞太奇怪了。”
龙觉想了想,觉得也是。
龙觉带着胡嘉旦回到了直美伦珠的咖啡馆——至美珍品咖啡馆。
胡嘉旦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店门门顶上的粗木复古刻着浮雕字体的店招牌,跟着龙觉大步走进了店里。
店里的生意照样在进行着,丝毫没有受到之前痞子混混闹事的影响。
直美伦珠坐在后面的厨房,面对着走来走去忙碌不停的人影,一个人在静静发呆,忙碌的几个人不敢过来对他说话甚至劝他到外面比较宽阔的前台餐厅。
龙觉在用餐区转了一圈,甚至上了二楼用餐区,也没有见到直美伦珠,以为直美伦珠已经回去了,忽略了厨房这个地方。他陪着胡嘉旦坐下,叫自己的前台同事拿了一份奶茶布丁,请胡嘉旦吃,压一压惊,至于钱,大方地算在了自己这个月的薪水里。
胡嘉旦的心情还算不错,胃口全开,一下子就把奶茶布丁吃光了,不过,因为临近中午,这一小碗布丁仍然解决不了他的饥饿问题,龙觉不假思索地旷了一次工,马上带他离开了这里,带他出去吃午饭。
下午的时候,龙觉又带着胡嘉旦回到了家里,坐在客厅的软沙发上休息。
胡嘉旦的屁股一碰到软沙发,人就不肯起来了,书书服服地坐着。
龙觉离开了一下,去了卫生间,洗了一次手,回来的时候,发现胡嘉旦依然坐在沙发上原来的位置,没有动。
对方的身形,远远看去,与直美伦珠有一丝相像,尤其是坐在沙发上的这个时候。龙觉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地动了晴,迈步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离对方最近的地方。
他抬起一只手,覆在胡嘉旦的守备上,轻轻莫了莫,虽然这只手略显粗糙。
胡嘉旦扭头,平平静静地看着自己身边的男子。
龙觉没有打一声招呼,直率地钦稳了胡嘉旦,令胡嘉旦有些惊讶,但最终伸守庸报龙觉,接受他的稳,也接受了接下来发生的过分钦密之事。
直美伦珠刚刚回来,一只手提着一只食品塑料袋,袋子里装着两杯水果茶饮以及六只一盒装的蛋挞,臂弯里还挂着一把直伞。走到门前,他掏出了钥匙,慢慢地打开锁,却在门开的时候,愣住了。
龙觉回头,也愣了愣,只有埋头在他下森的胡嘉旦没有抬起头,还在忙绿着。
三秒钟过去,直美伦珠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非常淡定地关上门,把伞放在鞋柜上面的架子上,淡定地走到餐桌前,把食品袋放在桌案上,先取出了一盒蛋挞,放在袋子旁边,再取出一杯水果茶饮,同时带出一支粉红色cu吸管,把吸管差进杯中,吸了一口饮料之后,拿着杯子,淡定且若无其事地从沙发前走过,走进了他自己的房间,房门关上。
龙觉看着直美伦珠从大门走到餐桌前又穿过沙发前又进到房间里,直到那扇门关上了,他才收回目光,低头看着胡嘉旦。直美伦珠的突然出现,增进了他的兴致。
直美伦珠在房间里,托下了一件外衣,然后坐在椅子上,右手随手抓来一本书,慢慢翻开,左手再度抓起那一杯一次姓塑料杯装的水果茶饮,边喝边看。
外面的客厅里,忽然间传来一阵令人敛洪新跳的声音,直美伦珠充耳不闻,平静地喝着甘美的饮料,平静地看书,看完一本又接着看下一本,饮料也是慢慢地喝。
直到下午四点半,在沙发上发生的事情终于结束,胡嘉旦打算回家,龙觉陪他到了楼下,目送他离去了,才折返回屋,进门以后,忽然看到桌子上还放置着一杯饮料。
龙觉知道这一杯是自己的份,便立刻走到桌子前,拿起这杯饮料,也拿出了一支翠绿色的cu吸管。他看了一看这支吸管,心里不由无可奈何:笨蛋……,连自己拿错吸管了都不知道,粉红的那一支才是我的啊……
他将错就错,把吸管差进杯子里,吸了一大口饮料,然后缓缓移步,走到直美伦珠的房间门前,想了一想,决定伸出右手,握住门把,把门轻轻打开,通过打开的门缝,看到直美伦珠几乎侧向着自己一边寒着吸管一边看书,那背影依然很平静,似乎没有介意刚才在客厅里发生的一切。
龙觉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看了一眼,就立刻把门缓缓关上了。
隔日下午,龙觉没有去工作,而是如期来到了一条静静的巷子,渐渐往深处走,渐渐看到几个痞子的身影。
那几个痞子看到他来了,也站直了,叫他一声‘大哥’。
龙觉一张口,就说:“昨天演的戏很好,他一点都没有看出来。”
当中一个混混回答:“大哥其实挺有当演员的天分,要不是大哥事先留的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