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国师以后,寒芦就住进了专门的皇家道观,这些年来兢兢业业的占卜、求雨、主持祭祀,他和江遂几乎再没有别的交集,只有到了祭祀大典,两人才会见上一面。
也不知道今天他亲自过来,是有什么事。
寒芦没有回答江遂的问题,而是先把江遂从头到脚、细细的看了一遍。
江遂被他看得头顶冒凉气。
又来了,寒芦这个打量人的方式实在诡异,他的眼睛仿佛是空的,被这双眼睛看上一会儿,江遂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好像真的被什么不可说的东西缠上了一样。
终于等到寒芦看完,江遂刚松了口气,就听寒芦不答反问,“你的旧疾好了吗?”
……
最近好多人问他这个问题啊。
江遂沉默一瞬,然后笑起来,“好了,早就好了。”
寒芦盯着他,皱了皱眉:“没好就没好,不需要骗我。”
江遂:“……”
他愣愣的看着寒芦,不敢相信自己的骗术居然失败了,连卫峋都看不出来他在说谎,寒芦是怎么做到的,难不成他会读心术?
刚想到这句话,寒芦就说道:“你不要多想,我只是会看一点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