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梦都被他夸傻眼了,她张着嘴巴愣愣地看着镜子里那个一脸温柔的男人,很难相信他是卫宫悬。对于他前面说的那些荤话,她自动过滤掉了:“你、你怎么知道我品学兼优?”还有拾金不昧乐于助人……他都是咋知道的?
“你以为我真的是因为负责跟你结的婚?如果真是你情我愿的yī_yè_qíng就罢了,偏偏你是存了坏心眼儿的,你说我真的能娶你?后来你说你怀孕了,有人自动奉上了你从小到大的资料,我这才答应的,知道吗?”他用鼻子蹭她的后颈。“不然你真以为我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人?如果你生活不检点,或者是花痴成性,我是打死都不会同意娶你的。”
“所以你瞧,那些女人除了比你瘦之外,还有哪一点比得上你?她们是比你善解人意,还是比你聪明?”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卫宫悬看向镜子,两人的眼神在镜子里彼此交汇,阮梦咬着嘴巴,心里所有的自卑和不安在这一刻都涌上心头,她蓦地从卫宫悬怀里转过来,抱住他,声音压抑地哭喊:“我不要做胖子……也不要被人瞧不起,我、我——”
卫宫悬鼓励地看着她:“你想做什么?”
“减肥!”她终于大声喊出来,眼睛哭得通红通红。
对于那个诽谤自己媳妇又恶意人身攻击的女人,卫宫悬记下了,他抱着阮梦摇晃:“减肥是可以,但是不准太瘦,我可不想晚上抱着一身排骨睡觉。”
阮梦想起前世吸毒后瘦的如同纸片人的自己,悲从中来,更想哭了,卫宫悬连哄带骗,好不容易让她不哭,才松了口气。
后来卫宫悬就不准她再去上班了,阮梦自己也不想去了,便交了辞呈,反正在那里她也感受不到什么友好。外面的人都是坏人,只有在家里她才是安全的。这个认知从此刻深深地烙印进了阮梦的脑海,直接导致了日后她再也不爱出门的恶习。
杨茜会如何反应,阮梦已经不想知道了,当时她听到他们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出现,也许杨茜还自诩是她的好朋友,在她辞职后还时不时地打电话给她,但阮梦没有接,偶尔卫宫悬看到了,会给她接下去,但是言语非常之不客气,杨茜被喷了几次后,就没再联系她了,这样也好,省得她想起来那些事就闹心。
关于减肥这件事,卫宫悬比阮梦的反应还大。他原本是要请专业的老师来引导她,但是被阮梦强烈拒绝掉了,她就一个人待在家里,做做瑜伽跑跑步,跳绳踢毽子,好像是要把从小到大没有玩过的运动都练过一遍一样。卫宫悬也由着她闹,陪她吃什么减肥餐,阮梦要额外给他做新的他还不乐意。两人经常在小区的公园里打羽毛球或者乒乓球,早上更是一起晨跑,她所有的减肥历程,他始终都跟着。不过也不是没有收益的,至少他是更强壮了,以前打倒温予丞得两拳,现在一拳足矣。而每天晚上他也享受的更多,鉴于他每天陪着自己减肥,阮梦对他可以说得上是有求必应柔情万千,再加上她做了几个月的瑜伽,晚上做爱的时候那小腰软的,那皮肤嫩的,更是令卫宫悬干得大呼过瘾。
短短四个月,阮梦已经从当时的八十公斤变成了六十公斤,瘦了后,眉眼也渐渐长开了,卫宫悬每每看到她都觉得心惊,对于不准她出门工作的事情,觉得自己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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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家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阮梦正和卫宫悬在厨房里包饺子呢,她手巧,劲儿也轻,一捻就是一颗白胖胖圆滚滚的水饺,但那个白长了一双漂亮修长的手的男人可就悲催了,不管他怎么包,那饺子总是能咧开嘴笑,他恼得不行,誓死要跟其周旋到底,阮梦瞧着他笑,她是真没见过对做菜这么没天赋的人,还敢讲说啊优要给他开外挂,毛哦。
卫宫悬眯着眼看她笑,乘其不意在她脸上抹了一把,阮梦尖叫,他手上都是白面粉,现在自己可变成花脸猫了。“啊……你居然在我脸上涂面粉!”说着就伸手要报复回去,奈何卫宫悬比她灵活多了,一下就侧身躲了开,手上还不急不缓地包着饺子——如果忽略那惨不忍睹的饺子皮的话,还是可以看的。
门铃突然响了,阮梦只好暂时放下仇恨,将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就去开门,卫宫悬瞧着她走了,便重新坐下来,哪知道身后就突然伸来一只小手,从他额头一直抹到下巴,留下一条白痕。他又好气又好笑,再回头阮梦已经溜了。
算了,待会儿再教训她。将手里破了相的饺子放下,卫宫悬不忘放声叮嘱:“软软!如果是那个不识相的家伙的话就直接甩上门不用理他!”想了想,又觉得不放心,阮梦心肠最软,温予丞若是死皮赖脸地要进来她一定不会拒绝,当下站起身就朝门口走去,途中想起自己脸上还有面粉,虽然这也算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但是被那货看到了可不妙。脚步一转就朝卧室走,准备去擦个脸。
阮梦也是傻,因为很少有人来,她都是直接开门的,可这一次她却只能望着门外站着的女人出神,直到那女人带着些许胆怯问了一句:“你好……请问这儿是阮梦家吗?”
杨茜!她来做什么?
而且她居然不认得自己了??阮梦狐疑地低头打量了一番自己,只不过瘦了二十公斤而已,难道就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