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品非笑著任他打,双手抱紧他,“大不了我帮你抠出来。”
“你抠出来了还是要s,he进去一次,”列火不满地大嚷著,“别又想骗我。”
许品非笑吟吟地亲了亲他的鼻尖,“好像骗不过去了。宝宝变聪明了。”
列火一把推开他,撅著屁股任体内尚未完全干涸的液体流出来。不多时便有一股浓稠的液体股股地流出体外,还没舒口气,空虚的後x,ue再次被塞满。列火欲哭无泪地摇著屁股,试图将那粗大挤出去,然而却令体内的粗大又涨大了一分。大力在他体内冲刺著,许品非喘著气说:“是你勾引我的。”
列火欲哭无泪地撅著屁股接受男人的侵犯,到後来支撑的双腿变得无力。许品非将他抱到高矮适中的桌子上,令他以极低的跪趴姿势接受自己又凶又快的抽送。
感觉到体内再次s,he进一股热液的时候,列火无力地跪在桌子上,只觉得身後的不是人,而是一头野兽。
後来,为了补偿列火的“损失”,虽然许品非自己并不承认这一点,但他还是允诺将列火背回宾馆。回宾馆的路很长,列火才男人的背上安心地趴了一阵。途经自行车借还点,许品非将他放下,笑笑说:“我们骑车回去吧?我记得宾馆门口也有个借还点。”
列火觉得这主意不错,於是和许品非两人一人借了一辆自行车,慢慢地往宾馆行去。
夜里,微风拂面,吹在脸上格外惬意。列火欢快地哼了首《不怕不怕》,开心地说:“老公,你也唱首歌。”
许品非也不推脱,他哼的是那天耳机里听的粤语歌:
星的光点点洒於午夜,
人人开开心心说说故事。
偏偏今宵所想讲不太易,
迟疑地望你想说又复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