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注定是他们的命。”洛寒锦头也没抬。
“真坏~!”阿布罗特调笑道。
“比起你来说,差了点。”洛寒锦毫不客气的反击。
“不过你放心啦,那孩子我会在玩腻了后再丢。”阿布罗特摊手,笑嘻嘻的说着,眼角的黑色却是蔓延开来。难得遇见一个跟锦长得那么像的,但脾气却又是截然不同,当然,智商也不是在一个档次上的。看见那个孩子,就感觉像是一块白玉被染黑后的不堪,使他忍不住将这块白玉完全的染黑。这世上,只要有一个洛寒锦就够了,其余的,还是毁了好。
“与其这样,我宁愿你把他丢入夜宴,早死早超生。”与夜宴那些玩弄别人ròu_tǐ的混蛋不同,阿布罗特喜欢玩的是别人的心,他喜欢看见一颗心被虏获之后,再亲自将那颗心由天堂踩入无边的地狱。
阿布罗特的俊脸出现与之相不匹配的猥琐:“你再说说,我绝对会趁此机会玩大点哟,锦。”
对于洛寒锦,他不舍得将之毁灭,正应z国古文里面说的一句话——“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更何况,能找到一个同类,是多么的不容易啊,他已经孤寂了三十多年了,也该有一个可以值得交往的朋友跟着了。
“是吗?”洛寒锦皱眉,将一份隐藏了巨大漏洞的文件给丢掷一边,又走过来,从阿布罗特的手肘底下再抽出几份,回到自己座位上,“我头上这个疤,应该是拜你所赐吧?”
将这些事情联合在一起,不怀疑阿布罗特很难,而且根据这家伙恶劣的个性,是他干的这件事已经成了板上定钉。
阿布罗特心疼的跟着洛寒锦转,然后整个人压上办公桌,摸摸洛寒锦的额头,语气带着沉痛:“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那些家伙如此的不麻利,居然让我亲爱的锦毁容,不痛不痛啊,我帮你教训他们。”
能把这件恶劣的事情说的如此的坦然,唯有阿布罗特这个变态了吧?
“然后,你把凌给送到了icu,让他成功成为我家第三个进那里住过的,还有什么打算?”第一个是他,第二个是母亲,第三个,洛寒凌成功上垒。洛寒锦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乐,但是这话说得却有几分调叙的意味。
“这只能是把他咬在你颈子上的伤痕给扯平了而已。”阿布罗特咧嘴,他摸摸洛寒锦脖子上到现在依旧是深刻的咬痕,笑得一脸幸福,“然后让他当一次这部戏的主角之一吧?”
“之二就是我?”洛寒锦终于抬头,拍拍阿布罗特那傻得可以的脸,然后改为掐的,“我最近比较忙,不能陪你玩大的,听到没?”
真是的,为什么他摊上这么一个还喜欢给下属找事做的上司?明明这一桌子的文件都处理不过来了,还得陪任性的boss上演苦情戏?哦,应该是苦逼戏。
阿布罗特痛得脸皱成了一团儿,在被洛寒锦扯得脸变形之际,阿布罗特可怜兮兮应了一声:“哦……”
其实做上司做的向他这么窝囊的,肯定就只有他一人…是吧、是吧、是吧?
洛寒锦松口气,他将几份文件丢给阿布罗特:“告诉你秘书,这几本文件都有错,让他们重做。”完成了这一摞文件之后,他才发现,有几本肯定是阿布罗特趁他不注意,将本是自己要完成的给了他,让他代劳。
完成啦!阿布罗特心花怒放,他睁大了双眼,从洛寒锦改完的那一堆里又拿出一半本是都属于自己的,笑眯眯的点点头:“哈哈,多亏了锦啊,有锦真好。”有了洛寒锦这么一个居家必备的良品,至少他不用再加班什么的,对于锦的能力,他完全给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