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箫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环境,没错,这是他熟悉的房间,那个梦此刻正旋绕在脑海,心痛的感觉此刻让黎箫有点喘不过气来,即使是梦,都那样真实得可怕!
为什么心会这样痛?为什么?
屋里很黑,即使外面晴空万里,那明媚的阳光却驱不散房间的黑暗。房里的装饰很简单,一张破旧不堪的沙发,沙发前面是一台老式的电视机,在离沙发不远的地方有一张单人床。
在那张小小的单人床上蜷缩着一位身材娇小的人儿,□□的皮肤苍白而显病态,上面爬满了诡异的纹路,如同地狱爬出的厉鬼一样布满了全身,吞噬着人的灵魂;紧锁的眉宇间布满了不安,紧闭的双眼,高挺的鼻梁,惨白的薄唇,尖尖的瓜子脸,白色的长发零乱的散落在枕间。
窗外一丝调皮的阳光透过窗户散落在床上人的身上,想为他驱散周围的黑暗;估计是夏天的光辉太过于炙热,将床上的人从梦中惊醒过来,慢慢起身看着窗外的风景,听着夏蝉的喧嚣,孩童的欢笑,欢乐的气息充满了这个季节,但这些都好像不属于屋内的人,他略显烦躁的将额前的长发撩到脑后,一双火红色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屑,对这个环境,这个社会,这个世界。于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只是.......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的不耐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柔情的笑容,火红的眼光里没有了以往的不屑,反而慢慢的幸福:
“找到你了,萧-宝-贝!”
第6章 我只是来送东西的!
昨天的事情让黎箫根本无心看文件,脑袋里满满的都是那个梦,一个让自己莫名其妙而又不能忽视的梦,黎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明明与墨忘之间的见面也就两次,黎箫实在找不出这个梦的原因,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来事实并不是这样的。
正在黎箫想的入迷的时候,电话响起了。
“说!”黎箫知道,这个点也只有夏莫安会和自己联系,也就没有的那种模式化的客气。
“唉?我说,小箫子,你最近都干啥去了。”电话那边传来夏莫安痞里痞气的声音。
“你还有脸问我?”想起那天的事情,黎箫顿感火冒三丈。
“唉~?咋们有话好说,被动不动就生气,啊!”像似感受到黎箫的怒气,夏莫安语气都变得有点二起来,他知道黎箫不喜欢那种地方,去偏偏还叫他来接自己的确不应该(真的是这样吗?)
“有事快说?”黎箫不悦的邹了邹剑眉。
“还记上一次你问我那个人的事情吗?”
“嗯”
“我早上起来的时候想了一下,好像叫封什么来着?”电话那边的夏莫安正努力的回忆当时他的自我介绍,凭着酒醒后模糊的记忆,只知道那个字很难念来着,却总是想不起来,又觉得很熟悉,那感觉直接让夏莫安有点抓狂。
“你说什么?”听到这个姓氏,原本紧邹的剑眉此刻锁得更紧了些。
“哎呀!我就只记得姓封嘛!”对于黎箫的语气,让夏莫安也来气。这个人对自己的事情也不见得他那么上心呀!切~(真的是这样的吗?少年)
“啧!”黎箫放下手中早就看不下去的文件。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亏我还好心想起来了第一时间告诉你呢!”夏莫安假装嘟起自己小小的红唇,虽然此刻的黎箫也看不到,更看不到此刻在床上滚来滚去的二货样。
“没事我挂了。”对于这样的夏莫安,黎箫已经见怪不怪了。
“唉~我还有一个消息呢!”见黎箫要挂电话,夏莫安立马坐了起来。
“说!”
“炎子说下午要聚聚来着,我想到时候姓封的那个人应该会去吧!要不?”
“不去!”斩钉截铁,毫不犹豫。
“你怎么能这样啊~”夏莫安略显撒娇的语气传进黎箫的耳边。
“到时候再说吧!”对于这个人也是无关紧要而已,也没必要专门去。
“嘻嘻,等你哈!”还不等黎箫回话,夏莫安便匆匆忙忙挂了电话,兴高采烈的下床洗澡去了。
这边的黎箫看着挂掉的电话顿感无语,经过夏莫安这一折腾,黎箫此刻心情也略显好了些,收起电话,起身走出办公室。这个时间该去医院接竹心了,昨天走的太急,把它都忘记了。黎箫看了看时间,向车库走去。
墨忘此刻有些无奈,再看看一直绷着脸的凌音,他更无奈。
“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不该忘记带药的!”墨忘知道,她这是在担心他,同一个孤儿院出来的他们一直都在互帮互助,其实两人直住在一起的,凌音是兽医护士,墨忘开了一家猫咪宠物店,虽然说不上富有,但是一日三餐还是不愁的,知道前不久凌音与男朋友确定结婚之后,墨忘便搬了出来,住在喵宠小铺。凌音一直不同意墨忘自己居住,但墨忘坚持,她也只好依了他。
“这是关键吗?啊?”凌音便是昨天一同前来的小护士,今天的她换了下了粉色的护士服,穿上了白色的衬衫和粉色的小短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