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勒特越想越激动:“是了,他的心结无非是他妹妹……”似乎不想暴露往事,盖勒特收住了话头,自信地说,“我会想办法解开他心结,让他加入我们阵营的。”
“我们的最终目标是统治麻瓜,可是你我心知肚明,麻瓜的实力到底有多强,这不是轻易可以达成的……我们必须坚定决心,先统一好巫师界,再像麻瓜一步步迈进……”埃文有些疲倦地揉了揉额头,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训练太过,他最近总有些头晕,现在更是隐隐有些刺痛。
盖勒特很清楚埃文的言外之意,开口说道:“放心,我们会继续合作下去的!”
“那样最好了,希望在我们有生之年可以完成这个夙愿。”埃文草草结束话题,便向盖勒特告辞,尽可能地挺直脊背,一步步地走出盖勒特的办公室,直到转了个弯,见走廊上没有人,才猛地松懈下来,无力地靠在旁边的墙壁上。
埃文感觉头像被无数针刺过一样,神经被无形的手不断拉扯着,痛的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怎么会这样?!埃文连深呼吸都做不到,只能尽量静下心,感受自己身体的状况,试图看出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而这时,一个人扶住了他:“埃文,你怎么了?”
埃文的视力已经有些模糊,他费力地抬起头,识别半天才发现是斯内普,他用力推开对方,平淡地说:“没事。”
然而他的用力在斯内普看来确是软弱无力,他毫不犹豫地上前想要抱起埃文,却被突然爆发的埃文使劲推开,魔杖直抵他的胸口:“放开我!”
“埃文……”斯内普无奈地看着满头大汗、面色惨白的埃文,他看上去情况非常不好。
埃文晃了晃头,想让自己尽量清醒一点,却发现完全徒劳。思想越来越混沌,埃文只能扶着墙,全然凭借着自己的意志一步步地向前走去,最终支撑不住,晕倒在了地上。
“……这不是斯内普教授的错,他当时只是想帮助佩弗利尔……”邓布利多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飘来。
“那这张照片怎么解释?!”一个陌生的男声叫嚣着,“斯内普根本就是罔顾教师职责,竟然对自己的学生出手,应该被辞退!”
对学生出手?是指他吗?
“这其中肯定有误会,仅凭一张照片并不能说明什么,一切都要等佩弗利尔先生醒来才能确定真相……哦,你醒了!”邓布利多的语气瞬间变得愉悦许多。
埃文有些困难地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白茫。他费力地又眨了眨眼,才渐渐看清眼前的情况:一脸担忧的邓布利多和一个陌生的矮个男人就站在他的床边,却被闻讯赶来的庞弗雷夫人果断推开,而这一让,也暴露出了两人身后面无表情靠在墙边的斯内普。
“哦,亲爱的,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庞弗雷夫人温柔地扶起埃文,给他喂了点水润湿喉咙。
“头很晕。”埃文干涩地说。
“头晕是正常的。”庞弗雷夫人对着埃文施了很多咒语,观察着反映出来的颜色。“你的灵魂似乎受到什么影响,显示有些破损,这很不寻常。”
埃文一顿,难道又是因为魂器出问题了?
这时,那位陌生的官员挤了过来:“小佩弗利尔先生,你好,我是霍格沃茨校董监事会的常驻监督人员约翰布朗,你还记得你晕倒之前的情况吗?”
埃文有一瞬间非常想承认是斯内普袭击了他,这样的话,斯内普会不会被赶出他当做自己家一般的霍格沃茨呢……
可是理智告诉他要忍耐,目前不在他掌控中的魂器就只有斯内普手上的拉文克劳冠冕,而这次的头疼也很有可能与其有关,他必须要把它拿到手,看看到底出了什么问题,顺便把它消灭掉,而这需要斯内普的配合。
思及此,埃文茫然地抬头问道:“我……只记得当时头很疼,本来想要自己回到寝室,然后……中途遇到了院长……”
“于是,斯内普对你抱有恶念,袭击你了吗?!”布朗激动地问,仿佛只要埃文点头就能立马把斯内普绳之于法。
“不,我不记得了,我好像突然失去了意识。”埃文装作拼命回想当时的情景,“大概是我头太疼,晕了过去吧。”
“你是被斯内普袭击才晕过去的!”布朗显然对埃文的回答并不满意,他拿出报纸递给埃文,“你看,这是当时斯内普袭击你的情景。”
邓布利多对他的说辞非常不满:“你这是毫无根据地断定结论,在诱导佩弗利尔!佩弗利尔,我想你需要冷静地回想,确定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埃文接过报纸,发现竟然是预言家日报,上面的照片显示在昏暗的走廊里,斯内普悄然在埃文身后抽出魔杖,随后埃文就晕倒在了他的怀中。下面的文章则明明白白地质疑斯内普对学生恶意施咒。
埃文看了下文章下的署名,果然是丽塔斯基特,回去一定要狠狠夸奖她,做得好!
“有没有想起什么?是不是斯内普攻击你的?!”布朗激动的眼神死死盯着埃文。
然而还没等埃文说些什么,莉莉波特的声音就插了进来:“布朗先生,你越权了。即使你是霍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