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晓芸说了好些谎言,把秦臻骁稳住后,又给自己女儿打了个电话好好叮嘱了一番。狠狠地踢了一脚安全栅栏,戴起墨镜拎着包包扭着腰走了。
那个孽种算什么东西,竟然在电话里变着法地咒她早点死!
那个病死的老东西还一个劲地维护着,还分了一大笔财产给那个孽障,都没给她多分一套房子!而且,还给那个孽种介绍了秦家这样条件好家世的人家。要不是当时她女儿檬檬当时才10多岁上初中,那么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怎么可能落在萧林的头上?!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孽种没有当豪门太太的福气,却是等到了自己的女儿的机会来了!再婚又怎么了,前姐夫又怎么了,秦臻骁出轨又怎么了,哪天豪门太太不是这样过过来的!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贫贱夫妻,百事哀。
与其嫁个生活水平一般的人家,每天过着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生活,不如找个家世富足的男人!再说了,她的檬檬就是富养大的,长得比她年轻时还要漂亮多了,五官比萧林精致多了。那孽种萧林都有鲤鱼跃入豪门的命,她家的檬檬难道比不过那个孽种吗?!
钱晓芸收起手机前脚刚走,后脚苏宇就若有所思地用手指扣了扣自己脸颊,笑着转身离去了。
呆在屋子里的萧林自然是没有闲着,自然是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
给自己的律师徐明打了一通电话,说话算话地把那个一直在朋友圈和私下乱传她谣言的许丽丽给告了。
虽然她的律师先生表示可以追究民事责任,搜集证据直接起诉至法院,要求赔礼道歉,恢复名誉。但是,花一笔钱买一个道歉怎么看都有点亏,不如私下那些社会人打一顿来得爽快。
当然,后话并不是以律师的身份说出来的,而是徐明以老朋友的身份说的。
萧林笑了笑,拒绝好意,千金难买她开心。
不是喜欢说她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吗,那她就用这叠臭钱扇得她鼻青脸肿,还不得不给她低头道歉的样子。
哼着小曲,自食其力地把客厅和自己的寝室给打扫了一遍。
客厅其实还好,就是抱枕有几个掉落在了地上,最糟糕的还是她那间有着落地窗和软绵大床的卧室了。
玫瑰描银雕花大床的床脚下躺着一片被她撕烂的衣服碎片,很显然,这属于某个逃跑的小朋友衬衣上的东西。萧林拾起来放进抽屉里保存着,感叹着自己的手劲还真大。而且,这好像是她撕烂男孩儿的第二件衣服了……
凌乱的床单和枕头也整理好了,就是地板上铺的的长羊毛地毯上黏糊糊、油腻腻的一大片浸润的痕迹。连着垃圾桶也是油光泛泽,边缘更是苟延残喘地吊着一个将落不落的小雨伞,甚至还不断地向毛毯上涎着滑腻的润滑油。
看起来令人想入非非极了,也让某个单身富婆顿时萎靡郁猝极了……
早知道就应该把小朋友的联络方式给勾搭上,她怎么就这么性、急。
某个工地上顶着超级大黑眼圈的大块头男孩却是没精打采,干着干着活就忍不住走神,回想起一些血液倒流、面红耳赤的画面来,完全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地干活。
看得旁边监工的王瞎子笑得前俯后仰的,毛头小子终于成长了。
只不过看那被女朋友给榨干的怂样子,一看就是以后得天天揣着几颗枸杞,养肾补元的可怜家伙。明明年纪轻轻、身高马大的,怎么中看不中用呢,王瞎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晚上工友吃完夜宵收工后,王瞎子把准备背着编制口袋的大男孩给拦了下来。神神秘秘地从箱底拿出了一瓶泡了乱七八糟的药酒出来,给他满上了一小杯,让他喝下去。
“瞧你那一副肾亏的样子,这是你叔珍藏的人参鹿茸酒。里面这根东西可好了,我可是脱了朋友的关系得来的,昨晚仗着自己年轻太过头了吧。不过,你小子那女朋友看起来也是个妖精,你这个傻小子要收收伏她废了不少精力吧,赶紧喝了这杯滋补一下回家早点睡吧。”
“叔,你误会了……”
季晨脸上热得都要着火了,羞愧得赶紧摆手,却是说不出一句昨晚那种情况的事情。
他要怎么解释,他比瞎子叔想得更要无能,光是被萧姐的大腿磨蹭了一下,就缴械投降了。某个大男孩挠了挠侧脸,头都要埋进地缝里去了。
赶鸭子上架喝下了味道怪异地酒后,季晨坐着空无一人的公交车回家了。
明明路上吹着风还没有觉得多热,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药酒的缘故,现在却是腹下燥热难耐。冲了冷水澡也没用,反而是一遍又一遍地让他全身更加躁动发热,想着昨晚萦绕在鼻尖沁人五脏六腑的馨香。高大健硕的身体倚靠在墙边,伸出双手,季晨深邃的眸子眯起来,有些迷离的神色一晃而过。
两个小时后,某个泛着水汽的男人被门外等着洗澡的苏宇打趣了好一阵子,终于回了屋缓了一口气。
看着窗外凌晨的漆黑夜晚,某个男孩从旁边裤包里掏出破旧的皮包,看着皮夹那张泛黄少年和女大学生的合照,脸逐渐地沉稳了下来。
食指摸了一下那个有着海棠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