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宋楠楚挥了挥手,“都下去,我同左大人有话要说。”
“是!”一旁的婢女下人异口同声,然后一个接着一个出了门。管家最后出去的,临走前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见人都走了,左幸‘噗通’一声,双膝跪地,连磕两个响头:“储君殿下,您要多虑啊!”
一见面就行此大礼,一般人是受不得的,就连宋楠楚都觉得心怀愧疚,局促不安。
他上前弯腰拉住左幸的双臂:“左大人快快请起,歌景委实受不得。”他已经很少提自己年少时的名字了,如今自个儿提起来总觉得怀了沧桑之感。
沧海桑田,万物巨变。
“老臣起不来更是起不得!”左幸的嗓音发颤,“殿下,您捐了一半的血老臣只当殿下您宽宏大量,但……万万使不得!您同那顾家天子之间,有的只能是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