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仕晨你悠着点儿,做得太过分了老爷可不依。」云飞说完便和麒儿出了祠堂。
别走啊!唯一徒劳地大喊,面对步步逼近的仕晨渗出阵阵冷汗,你要干什么!
仕晨拔开瓶塞,笑道:「这是血药花炼制而成的痒痒粉,小侯爷应该知道吧?」
血药花?!血色从唯一脸上褪尽。
「怕什么,这东西的滋味好着哪,我和老爷都尝过,你也来试试。」
不要!救命啊!杀人了!
「只可惜这分量只有我们那时的三成,小侯爷将就着用吧。」
药粉洒下,唯一凄惨地叫起来,可任他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
仕晨没好气地说:「行啦,做戏给谁看。」这点分量算什么惩罚,大主子只会摆那张冷脸,真要做起事来便讲起妇人之仁。「大主子允许每日给你一餐饭,但我劝你最好不要吃,说不定我兴致一来在里面加点血药花什么的那可好玩儿了。还有,抓破了脸和身子会被老爷休了的哟。」
痛痒难耐的唯一立刻停下抓挠,鼓大眼睛瞪着面前的人,你骗人!
「不相信?」仕晨手抚着光洁的脸,叹道:「当年因为这两道剑痕他便说脸花了的不要,亏我还是为了救他弄成这样。」
「不要就不要,那敢情好,我回京城去……」话虽这么说,唯一却是抱住双手不敢再去抓痒。
十日没饭吃,还得忍受住要命的痛痒,即使是为了美人图唯一也开始后悔了。
「跪好!」仕晨中指弹出,唯一又一处穴道被封,一动不动地跪在祖宗面前。「就这么待着吧,不吃不喝也好,省得拉撒弄脏了祖宗的地方。」
前些日子被当作女人入画,胞姐被掳去,老爷被气倒,新仇旧恨不讨回来他就不叫司徒仕晨!
起初小侯爷对越王剑四庄主的霸道行径还时不时地去挑战一番,自打这以后就再也不敢了,欺软避恶方显‘盖世太保’本色。
秦正‘醒’来听说唯一被关进了祠堂心中十分矛盾,一面想要将那竟敢沾染女色、画伤风败俗东西之人好好惩戒一下,另一面又心疼他白日挨饿夜里受凉。
两日后,秦老爷终于忍不住悄悄去了祠堂,推门进去见五夫人挺直腰板一动不动地跪着,正要大赞其悔改之心就觉不对劲。饶到他面前一看,不禁惊叫出声。
「唯一?!」
失神的人满脸泪痕、双眼通红、嘴唇发紫,一见秦正马上张大嘴号哭起来,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刚一解开他的哑穴刺耳的声音便窜入耳中,震得秦正眩晕了好一阵。「不哭不哭,老爷马上给你解开。」两指在他胸前一点发觉他仍是动不了又往胸下日月穴一点,这才解开了他的束缚。
秦正这下是心疼得不得了,惩罚未免重了些啊,可他不知这并非全部。
腿脚麻痹的唯一跪坐在地上,拽住老爷嘶声大喊,「老爷,我痒——!」
「痒?」
唯一泣不成声,「司徒仕晨给我下了毒……」
「下毒?!」秦正的心脏登时停滞。
「血……血药花……」
原来是痒痒粉,哪里是下毒,这家伙要吓死他么。「还痒吗?」已过两日早该失了药性……
「痒,痒死了!」早些时候痒得麻木了,这会儿一提及又开始了那扎心的痛痒。「该是老六……老六炼制的……老爷,救命啊,我要死了……啊———!」
「仕晨和麒儿太过分了!」
痒痒粉确是小林炼制的,没有他的解药永远不会失了药性,但小林仅放了少量的血药花,或许是有些痒但也并非难以忍受,唯一声色泣下的指控颇为不实。
在秦正的训斥下麒儿让小林把解药给唯一,小林在药楼忙着炼药没空搭理他,唯一只得自个儿来药楼拿药。
「你们……」见麒儿、群傲、云飞还有仕晨都在,唯一赶忙跳到三尺外,「你们还想干什么?」
小林扔出一瓶药继续埋头做事,麒儿四人看也不看他一眼,全围在药炉边盯着里面几颗发红的东西。
「这真能治愈老爷的内伤?」云飞问。
小林点头,〖若是炼成,老爷的伤便能好七八分。〗
「这是给老爷治伤的药?」唯一赶紧凑上来,整张脸就快要贴在药炉上。
麒儿忙拉开他,「找死!」
几人吵吵嚷嚷的,小林下起逐客令,〖要三日后才成,走吧。〗
「对了,我的画呢,还给我!」唯一反手抓住麒儿叫道,事关他的美人图,不论是谁他都不会饶过!
麒儿运起内力震开他的手走出炼药房,冷道:「谁要你那东西。」
唯一甩着麻痛的手,叫嚷道:「也不知是谁看得眼睛都直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定是收起来自个儿偷偷看,大不了我用房里那些给你换,你把司徒三小姐还我。」
「大主子要看你那些东西?!」群傲四人诧异不已。
「怎不看,他全看……」接着的话在麒儿一记冷光下唯一硬给咽了下去,大主子已现杀气他可不能再挑衅了。
仕晨了解地点点头,悄声自语道:「大主子毕竟也是男人啊,没沾过女人看看图也好……」
凭几人的内力哪会听不到他这一番话,一个男人没有沾过女人绝不是光彩的事,麒儿的脸色登时一道青一道红,凛冽的杀气直逼那挑起事端的人。
唯一心中大喊不妙,急急叫道:「谁……谁说大主子没……没沾过女人!」
「大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