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是一个雌雄莫辩，能让男人和女人同时高.潮的一张脸。
方泽只是看着这张脸都差点可耻的石更了。
“那个。”方泽问大喵，“我如果换了这张脸，到时候身份证上的照片，还有别人对我的记忆力的样子是不是也会换掉？”
“我要是有直接篡改别人记忆的本事，用的着给钱让你替我接待客人？”大喵鄙视的看了方泽一眼，像是在嫌弃方泽的智商。
“你直接就给别人说，你整容了不就行了。”
“这特娘是直接换脸了吧，谁家整容有这种效果，别说我亲妈了，我自己都不认识我自己了。”
“这我就不管了，我只管挖坑不管埋，后续的事情你自己处理。”
“你怎么跟那帮写网络小说的一个德行。”方泽看着大喵，最后想了一下，对着大喵说道，“我选择雅典娜之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