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生避开了,冷着脸道:“谢总,圈子多得是人想爬上您的床,您是有多无聊才非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受了他半个月的冷脸,这人竟然还能这么不要脸的贴上来,讲真,这个毅力他都有点钦佩了。
谢流风被甩了面子也还是笑着,只是挑了挑眉,认真的打量了他起来:“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以前没发现,刚才看你推着行李朝我走过来,就像拍电影剪辑出来的慢镜头一样,一帧一帧的,怪好看的,也怪眼熟的。”
“总觉得我们在哪儿见过。”
“但是也不应该啊。”他摸了摸下巴,困惑的道,“阿生这么好看的人,我若是真见过,肯定不会忘的。”
江雪生闻言冷笑了一声,很嘲讽:“谢总跟每个情人都在哪儿见过么,是梦里,还是床上?”
“阿生,我觉得你对我有误解。”谢流风不笑了,垂眸敛目的样子似乎还有些委屈,“我已经为了你守身如玉半个月了,你却连个好脸色都没给过我,连名字都是我问的导演。”
“明明你对谁都温和有礼,为什么每次对上我就跟刺猬一样,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非得扎得我见血才行?”
江雪生沉默了,谢流风就趁他态度缓和的一瞬间把行李接了过来,放进了车里,又拉开车门示意他上车:“你别怪你经纪人和助理,航班是我威逼利诱问出来的,车是我叫人拖走的,先让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江雪生还是没说话,只是眼下也没给他别的选项,经纪人和助理都叛变了,他孤军奋战不也只是垂死挣扎么,何况闹得太难看也难保以后谢流风兴致过去了不会找他麻烦,所以他上了车,把帽子往下又压了几分,闭目小憩。
谢流风还算是有点分寸,知道不能一次逼得太紧,所以只把江雪生送回了公寓楼下。
虽然很想死不要脸的跟着上楼,但江雪生显然没有任何邀请他上去坐了坐喝杯水的意思,厚脸皮如他也不敢再得寸进尺了,礼貌的道了声别,他目送江雪生上楼后就自己开着车回去了。
……
没了通告,很闲,每天在家里调整作息和精神状况,简单说就是吃了睡睡了吃,这样的日子对演员来说实在是偷来的几分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