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痛得好似当年破瓜时候一般,李云一把掐住白公子的手臂,痛得不住叫唤。
“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白公子嘴上文绉绉念着,李云听不懂,就听懂第一句罢了。
却也够了。
李云下头胀痛胀痛的,白公子一直轻轻抽动,两人都不得趣,偏偏就故意为之。好像熬过了一个春秋,李云让他磨出乐子来,才开始觉得热,让他快些动。白公子放倒他,掰开他的脚,嘴边舔舐着李云的小腿,这下才开始使劲撞得李云头昏脑涨。李云晕归晕,还是听着白公子嘴里叨叨念着啥“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一时间云里来雾里去,只得叫住他,让他喊他的名儿。
白公子勾唇笑,一手拨开眼前汗湿的鬓发,应了声好;接而胯间狠狠撞一下就叫一声阿云,单单十来下李云就受不住了,带着哭嗓子让他不要叫了。
白公子这才闭上嘴,亲了亲李云汗湿的膝盖,抱住他正正经经干事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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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摘自《国风?卫风?淇奥》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