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除了干那事的时候,我还没发现其他的真东西。”艾雪凤不以为然回了一句。
郑志焦笑嘻嘻地将手从拿开,道:“瞧你,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走!”
两人进房间的时候,范斌刚刚赶到。
看到郑志焦和艾雪凤,他就很暧昧地笑了笑,道:“刚才我在外面看到那辆新的马车,是你的?”
郑志焦点点头,道:“一辆马车而已,你喜欢的话,拿去坐就是了,不过还没有上标识。”
“算了,你就是白给我,我也不敢要。”
范斌眼睛盯着艾雪凤宽松的领口,露出了里面粉红的一角。
郑志焦看在眼里,拍着艾雪凤的肩膀道:“如果你不喜欢马车,那我把这匹骏马借给你用用。”
艾雪凤白了他一眼,范斌则笑笑着扬了扬手,道:“消受不起啊,最近我吃斋念佛,偶然出来玩两把。”
郑志焦道:“雪凤,到你那里拿五千两给范大人,今天晚上随便玩玩,不要搞大了。”
艾雪凤从包里点了五千两银票,塞给范斌,范斌道:“这怎么好意思,不是说玩玩嘛,我带着呢。”
“唉,自己兄弟,客气干嘛?算我借给你的好了,不用还了!”郑志焦大度地挥挥手,范斌就心照不宣地收下了。
见范斌收了银票,郑志焦便问道:“范大人,知州大人的主簿应招之事,你有没有什么内幕?”
范斌收了郑志焦的银子,也不好意思隐瞒,道:“怎么?吏部掌管着第一关,难道你自己心里没底?你侄子怎么样?”
“还行吧,混过第一关了。”郑志焦怪笑道。
范斌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郑志焦笑意背后的真相,他侄子这个混过,恐怕是银子砸出来的。
他看了郑志焦一眼,郑志焦便悄悄道:“这次你放心,绝对查不出任何破绽的。”
范斌就提醒了一句,道:“据我所知,徐大人一再强调,有背景的人不行,这事由杨副学士亲自负责,等下你问问他。”
“这个有点头痛啊。”郑志焦咬咬牙,暗骂了句:“这个徐茂先还真小奸巨猾,有背景的竟然不要。”
郑志焦就在心里琢磨着,自己刚刚把那些笔试前十名的人给摆平,没想到徐大人又出来这么一招,难道要我去改侄子的履历,都走到这一步了,不能半途而废啊。
范斌劝了一句,道:“我看你省省吧,最后还不是得徐大人亲自点头,你能保证有把握?”
杨柏岭来了,趁范斌上茅厕的时候,郑志焦塞了一匝银票过去。杨柏岭看也没看,顺手装在衣口袋里。
“主簿的事情,关键还在徐大人,也许你不了解他的为人,最好先别插手。”杨柏岭端起茶杯喝了口。
郑志焦点头笑道:“放心,如果在徐大人那里被筛选下来,那就是天意了,我也不会去强求。”
范斌来了,几个人围成一桌推牌九。
艾雪凤领口开得很低,伸手摸牌的时候,领口不停地荡漾。
杨柏岭瞟了眼,心道:“郑志焦这老小子越来越胆大了,又是换豪车,又是换女人,今天这银票恐怕不能收。”
杨柏岭也知道他新打造辆豪华马车,而且与乐逍遥的浴场鸨娘艾雪凤不清不楚,今天晚上这个牌局,虽然是以自己为中心,郑志焦的用意怕是在知州主簿上。
关于选主簿的事,自己这一关把握不好,徐大人不满意的话,以后就说不用上堂了,因为知州对内务学士,有直接任用罢免的权利,他范斌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郑志焦他看了范斌一眼,发现范斌的眼神,总是朝艾雪凤那隐隐忽现的地方扫动。
玩牌到亥时,杨柏岭提出散场,范斌本来还想去找找其他乐子,但是杨柏岭点名要他一起走,范斌就知道杨柏岭还有话说。
两个人在车上,杨柏岭道:“范斌啊,我们也是老关系了,你实话实说,郑志焦在这件事情上,有没有做手脚。”
范斌知道他说的是主簿选拨的事,但他不能明说,只好含糊其词道:“这事我真不清楚。当初我也想借这机会,把外甥送进来,但是你说徐大人特意强调,有背景的人不要。我就放弃了这想法。至于郑志焦那老小子,有没有搞什么动作,我真的不知道了。”
杨柏岭与范斌共事有三四年了,了解范斌的本性。
他只是劝了一句:“徐大人新来,现在我们只能保住自己站稳脚跟之后,才能想别的事,虽然你不说,但我也知道。吏部递交上来的名单,本来有二十几个入围,为什么考评的时候,只来了四个人?”
范斌没有说话,杨柏岭道:“他这老小子越来越张扬了,恐怕会出事,还有那个老彭,少来往点。”
范斌见杨柏岭这么快划清界线,便在心里鄙视,假清高了是吧!
他本来想说,徐大人调走彭大年履历的事,说不定彭大年就被重用了呢?抱着这丝侥幸,范斌在心里暗自衡量得失。
知州大人主簿的人选,终于有了定论。
杨柏岭将名单和履历,送到徐茂先那里,徐茂先看了一会,道:“你去把笔试入围的名册给我拿来。”
在负责这件事情上,杨柏岭自己绝对没有做半点手脚,因此,他毫不顾忌地将笔试入名册单拿了出来。徐茂先看过之后,果然发现有华正的名字,而且华正是笔试第一名。
徐茂先问道:“这些人你都见过了吗?”
杨柏岭摇摇头,道:“有几个人放弃了,